只是她年龄再大,也仍是个孩子。
说事只说出个表象,并说不到关键点子上。
唐梅眼神来回一转。
听了两头说辞,但见柏川身上只是沾了点葡萄汁,并没有其他异样。
唐梅便只当是许香草怕孩子弄脏衣服,所以态度强硬了一点,因此并未大动干戈,只摸摸柏川脑袋,嘱咐许香草道:
“衣服脏了就脏了,换下来洗就是,小孩子是这样的,得慢慢引导着来,你跟他着急没用。”
“……是。”
许香草嘴角牵动应了一声。
事情暂时算是这么揭了过去。
只是唐梅让许香草出去忙,许香草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敏敏一眼。
敏敏似有所感,回头恰好与她对视。
敏敏善于察言观色,但并不惧怕许香草什么。
换言之,这是她婶婶的家。
许香草只是婶婶家找来的佣人,有什么值得惧怕的呢?
只不过是因为她难得过来一次,又赶上过节,不想弄出事情来让叔叔、婶婶心烦罢了。
但她可以忍一步、退一步,弟弟妹妹们不行。
婶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