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助似的小眼神望向了沈应律：“爸爸，小金鱼不愣识字哇！要爸爸说！”

沈应律：“……”

把他当人形点读机呢？

沈应律只挑了一些比较正常的弹幕念给她听。

沈锦渔自娱自乐，每次沈应律念一句，她都要回应一声。

在这么诡异的平衡下，直播间那些发出来的弹幕倒是正常了不少。

小家伙的说话声软软乎乎的，听着十分舒服。

有人直接拿直播当起了助眠。

最后，准备下播的时候，沈应律自己问了一句：“我的微博上那些抽象回复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沈应律目光状似不经意落到沈锦渔身上，“那得问她了。”

沈锦渔听见爸爸叫自己，小身子往后一仰，倒着脑袋去看沈应律。

沈应律手动给她复原，让她去直播镜头——

“你要和他们说。”

沈锦渔咧嘴一笑：“是小金鱼发的哇！爸爸手机给小金鱼玩玩！”

这下子，是真的破案了！

怪不得沈应律的微博账号会突然发出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复，原来都是沈锦渔搞的鬼！

小孩子玩大人的手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貌似也不奇怪。

于是，热搜榜上又多出了一个＃小金鱼用沈应律账号回复＃的词条。

沈锦渔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还在叭叭说着：“小金鱼愣字了哇！老师教小金鱼，小金鱼会看！”

“爸爸的手机，有好多好多字，小金鱼都不愣识了哇！”

瞧瞧，她这说得倒像是告状一样。

【没关系，小金鱼还小，能认识字已经很厉害啦！】

【我们小金鱼大王就是最厉害的！】

【对了，刚才小金鱼说老师，是去上幼儿园了吗？还是请的家教？】

【我猜测一定是前者，小金鱼今年有三岁了吧？可以去上幼儿园了。】

【啊啊啊，好想知道女儿是在哪里上的幼儿园！】

【……】

眼看着他们都要去扒沈锦渔上学的幼儿园了，沈应律拿回手机，直接关闭了直播间。

主打一个无情！

关闭直播以后，沈应律直接拎着小家伙下楼了，让她自己去玩。

沈应律还要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总不能一直陪着她。

……

自打沈应律知道沈锦渔开始识字以后，他就网购了一大堆练字帖，打算让她练习。

沈锦渔在幼儿园没有什么作业，但每天放学回家以后都要练字，气得不行。

她连看动画片的时候都没有了哇！

沈应律这个当爸的亲自监督她，她没办法偷懒，被气得多次摔笔。

她不想练字哇！

沈应律没有到她这才坚持了没几天，就开始生气了，忍不住觉得好笑。

“你气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变厉害吗？”

“你连字都不认识，怎么变厉害啊？”

“你想要考清华北大，那就是要先吃苦的。”

“如果你连这点儿苦都吃不了，还怎么考清华北大？”

“你真想当小文盲啊？”

沈应律句句戳心，沈锦渔听得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