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挨个把小崽子们都亲了一口。
直把小崽子们亲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苏渔心情也稍稍转好了一些,一转头,便看到兽夫们俊脸一张比一张严肃,一直沉默着没说话,气氛很是低迷。
见苏渔看过来,兰弃颇为后怕的搂住她,在她脖颈处轻轻蹭了蹭,后悔的说:“早知道,我今天应该在家里陪你的。”
他简直不敢想,要是中咒的人是苏渔,他们这些兽夫要怎么办?
他们会疯的。
祈白内疚道:“是我的反应太慢了,如果我的反应再快一点,或者水球弄得更牢固一点,景康也不会中招。”
“切尔斯应该早就有了计划的,他不止是针对我,是针对我们所有人,你拦得住一次,拦不住第二次。”
苏渔抿了抿唇,开口道:“他料定了,无论是你们,还是我,还是幼崽,只要有一个中了巫咒,我们就不会放下不管。”
迅羽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要不是他的命现在跟景康的连在一起,他定要把这只流浪兽切成肉泥。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我们就去面对他,解决他。”时维神情冷静,狼眸森冷的看了角落里蜷缩睡着的切尔斯一眼,开口道:“等景康身上的巫咒解开,那只章鱼,就可以任我们处置。”
兰弃也轻轻的抚了抚苏渔方才哭红了的眼尾,颇为疼惜的开口:“渔渔也别太担心,有我们在,那只章鱼现在翻不起什么风浪。”
苏渔点了点头。
今天的事太过刺激,苏渔又哭了一场,身子疲惫得厉害,一放松下来,就涌上了几分睡意。
兰弃干脆将她还有景康一块抱着上楼,在楼上守着她。
其余兽夫也在下边忙活了起来,冬季快到了,现在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猎物要囤多一些。
除此之外,还要给苏渔还有崽子们准备好冬季的兽皮裙,家里要忙的活很多。
祈白没让切尔斯闲着,直接把要鞣制的兽皮端过来丢在他面前,让他上手干活,不干活就没肉吃。
反正雄性多饿几天也不会死。
切尔斯:“……”
他忍!
小崽子们很想趁切尔斯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狠揍他一顿,又怕揍他景康也会疼,只气呼呼的踩了他好几脚,便上楼去守着苏渔睡觉了。
苏渔睡了一觉,人还没清醒,便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暖烘烘,毛茸茸的小身子。
景康被她摸得有些痒,忍不住笑着缩着毛茸茸的小身子,躲开她的手,奶声奶气的:“阿姆,痒~”
听到他的声音,苏渔猛地睁开眼睛,惊喜道:“景康,你醒了?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景康摇摇小脑袋:“没有,刚才升卿阿父帮我检查过身体啦。”
他凑上前,轻轻蹭了蹭苏渔的手背,带了几分抱歉的开口道:“对不起,让阿姆担心了。”
苏渔心里又酸又软,心疼得要命,张开手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说什么对不起呢?明明是阿姆没保护好你。”
景康被她抱着,有些受宠若惊,也有几分高兴,忍不住傻笑起来:“没关系呀,我保护阿姆就好了。”
他没有觉醒异能,也能护住阿姆。
这是不是证明,他也是一只有用的小崽子了?
苏渔嗯了一声,拇指穿过他的咯吱窝,把他拎起来,叭叭叭就亲了好几口:“景康很厉害,能保护阿姆了。”
升卿看着苏渔恢复了几分元气的样子,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温声开口:“渔渔,该下去吃饭了。”
苏渔应答了一声,又摸了摸景康的小脑袋,才跟他一起起床下草窝。
她刚下了草窝,穿好新的兽皮裙,门口的帘子下面就钻进来了一个胖乎乎的虎崽子,景正看了她一眼,转身就朝下面喊:“时维阿父,阿姆和景康醒啦!”
很快,楼梯口就传来了几道脚步声。
时维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来,便先看了看苏渔的状态,见她状态不错,才看向她脚边的景康:“雄崽子就是皮实,半天就恢复得不错了。”
景康嘿嘿笑了一声,屁颠颠的跟在苏渔身后去浴室洗漱。
洗漱完,时维牵着苏渔的手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