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是正规赌场,一群人各显神通,只要没拿出明显作弊的工具,倒是没人提意见。
那位话语不多的香江大亨微笑不语,他没有拿出法器,但谁能保证他身上没有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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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人家穿着一腚赢的红内裤呢。
牌局开始,筹码都十万一枚的,也就是说,每次下注最低十万。
每一局牌所有人都要下底,所以即便拿到的牌不好,第一轮就投牌认输不下注,也会输掉十万。
辉哥下注很猛,上来不看牌闷了二十万,他后面的矿老板看过牌,只能四十万跟注,后面的人有跟有不跟的。
周林没看牌,跟了二十万。
几圈下来,桌上筹码就好几百万了。
江申拿了一把好牌,脸上不动声色,轮到他就跟,却不加注,又转了几轮,桌上就剩了他和辉哥两人,连周林都跑了。
最后二人亮牌,江申一把顺子,赢了辉哥的同花。
这一把就让辉哥五百万的筹码输了一小半。
“丢啊!这牌都输!”辉哥脸色难看的把牌扔出去,拿起手串快速念叨起来。
“千刀万剐不赢头三把嘛,阿辉你是有后福的。”
江申喜笑颜开的将赢的筹码摆放整齐,心说自己的兔子脚可是从终南山逮的兔子身上剁下来的,又在吴西大灵隐寺供奉了半个月,法力果然比周林的白兔脚强大。
辉哥没等到后福,玩了七八局之后,便输光了所有筹码。
而这期间其他人有输有赢,总体上江申赢得最多,周林不显山不露水的,略有盈余。
“今天不玩了,我去洒洒水!”
辉哥一脸不甘的离开桌子,搂着一名女仆离开房间,找地方去发泄。
之前玩的时候,他不允许女仆在身边伺候,说什么女人会影响牌运。
但现在输光了钱,什么运不运的就无所谓了。
这么会儿时间非但输掉了给周林电影客串的酬劳,还搭里四百万,要是不把影响他运气的姑娘磨出火花来,实在难消心头的郁结。
剩下的人继续,没过多久,一位地产老板输光了筹码,也不玩了。
这一回江申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之前赢的输回去不少,那位香江大亨成了最大赢家。
而周林仍是很不起眼,只是又赢了一点。
矿老板也输了,不过他一开始就买了一千万的筹码,因此面前看起来还有不少。
车企老板和奶企老板都差不多,两人输赢不大,筹码没多少变化。
牌局继续,这一把似乎所有人都拿到了好牌,没几轮桌上筹码就超过千万,没一个跑的。
又投了几圈,还留在牌局上的另一个地产老板眼见筹码不够,便拿出剩余全部筹码,单独找矿老板比牌。
结果看了矿老板的牌之后,直接投牌认输。
其余人这会儿底气便不足了,纷纷比牌,最后桌子上只剩下矿老板和周林两人。
矿老板信心十足,他手里的筹码已经全部下了进去,却不肯开牌,打电话让人又送了一千万现金,准备跟周林拼下去。
周林遇到这么个莽货也真是无奈。
原本想着温水煮青蛙呢,结果人家要拼命,那还能怎么办,接着呗。
反正你不开牌我也不开,看谁沉得住气。
拿到一千万筹码,矿老板一百万一百万的下,周林筹码不够了,便拿出银行卡购买。
江申见他如此,哪还让他刷卡呀,直接让荷官给他拿了两千万筹码,等这局玩完再结算。
矿老板一见不乐意了,也要求欠着,再拿一千万筹码。
结果两人各下了两千万,还是谁都不开牌。
“老江,再给我拿五千万,待会儿我让矿上给你打钱!”矿老板似乎红了眼,但带的现金不够了。
“算了算了,这把就这么多吧,不值当为了一把牌拼身家。”
江申赶紧劝阻,主要是怕对方输了赖账,难道还能跑西北矿上去要钱,那可是人家的地盘。
“这点儿钱哪儿就拼身家,矿上挖几天就出来了。”
矿老板十分不屑,“这样,你给我个账号,我现在就让矿上打钱。”
江申有些为难的看向周林,问道:“你还不开牌么?”
周林一摊手,道:“我无所谓,要开就开,要赌就赌。”
这把牌结束,对方肯定不玩了,既然走到这一步,能多坑一点是一点吧。
于是目光看向矿老板,“要不这样,一点一点下注耽误功夫,咱们一步到位,你说多少钱开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