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房租九千,一个月就是四千五。
周林看这间阁楼隔出来的小两居,撑死也就四十多平,连个像样的厨房都没有。
就这敢要四千五,疯了吧,怎么不去抢。
不对,关键问题不是房租的高低,而是凭什么要我付钱?这跟我有毛线关系!
可房东却不管那一套,好容易抓到个顶缸的,怎会轻易放他离开,不管周林怎么解释,反正就是不给钱别想走。
周林遇见这不讲理的,也真是无奈,想跟她耍个狠,旁边又有个小姑娘看着,怎么办都不合适。
于是只能认倒霉,却又和房东在退押金的上面起了争执。
周林认为,虽然欠了两个月房租,可毕竟有一个月房租的押金在房东手里,既然把房子退了,那么再补一个月房租就可以了,这样用周小小带的信封里的钱,就足以交上欠租。
可房东不这么认为,她觉着蒋铃没有提前告知退租,属于违约行为,因此押金不退,另外所欠的两个月房租也必须一分不少的交了才行。
两人为此争执半天,周林忽然改口,竟答应了对方的条件,并且为表示歉意,还愿意主动增加一千元的赔偿,给对方一万。
房东没想到他忽然如此通情达理,便也改了一副慈悲面容,对于蒋铃不告而别的事情不再纠缠,还关心起小姑娘妈妈的去向,主动提供了一些线索,说有邻居看到,蒋铃白天租了个网约车,将日常用品和衣物打包拉走了。
周林拿出一万元崭新的钞票交给房东,在房东热情的陪伴下,将屋里屋外整个看了一圈,没发现有用的信息。
无奈何提起行李箱,带着周小小离开。
等坐上汽车,周小小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嘴里一直含糊不清的说着:“妈妈不要我了!”
“不要这样想,说不定你妈妈是死了呢!”
周林的安慰没起到一点作用,周小小哭的更凶了。
看来一时半会儿也哄不住,周林赶紧发动汽车,离开了胡同。
对房东施用的小幻术持续不了多长时间,若被她发现到手的一万块钱忽然不翼而飞,非疯了不可,说不定会以为周林又把钱偷走了。
万一被她追出来抓到,那可就丢了大人。
一个世俗眼中的神仙,为了一万块钱,竟使用幻术逃单,若再被捉了现行,以后还怎么见人!
从胡同里开出来,跑了一段距离,周林才放下心,开始考虑蒋铃的问题。
从蒋铃欠了两个月房租,然后突然搬家的情况看,这娘们儿未必得了所谓的绝症,搞不好就是没钱了,不想再被周小小拖累,正好在网上知道了周林的踪迹,便编了个蹩脚的理由,将小姑娘丢给周林来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