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你在车上抽不行吗?这是什么表情?等等……他X的!哎呦,你小子放屁了!”
安娜捏着鼻子下车,苏珊抱着她一起大笑:
“哎呦……熏死我了,我以为唐尼那家伙就够臭的,这帮臭男人啊!一群屁篓子!”
气氛变得轻松愉悦起来,也不在乎是否被人追杀,开着车窗兜起风来,电台里,有位听众点了经典民谣《风之彩》,三人跟着旋律哼唱:
“
谁曾见过风?
你我皆不曾。
但看绿叶舞枝头,
便晓风穿过。
谁曾见过风?
你我皆不曾。
但看柳枝扫湖面,
便晓风穿过。
”
老瘸腿酒吧的三人成了难民,搬到了临近街区的公寓楼里,开门的是胖子唐尼,他神经紧张,手里拿着上了膛的短管霰弹枪。
“胖子,快把保险关上,走火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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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跟踪吧?”
苏珊也不答话,直接跳到他身上,亲得唐尼的胖脸上满是口红印。
“哎呦,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安娜笑道:“她这是在报复我俩在车里秀恩爱呢。”
罗伊拍拍唐尼的后背:“弗格森和老爷子还好吗?”
“好得很,屋里看电视呢。”
厅里和房间里乱七八糟,堆满了箱子,显然是匆忙搬进来的,
新闻台正在播报约克城某机构罢工的事件,
调酒师弗格森对着电视屏幕吐槽:
“这帮孙子他X的有病啊!也跟着工会的人一块闹。
公职人员,有社会保障。上班就喝咖啡看个报纸,到点儿就下班,还有双休日和年假!
X他X的!这待遇给老子,老子做梦都能笑醒喽!搞不懂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他X的吃饱了撑的,难伺候!”
老琼恩靠在破沙发上,用一块软布擦拭自己的高科技假腿;
“来了啊。”
“嗯……”罗伊低着头,无颜面对众人:“都怪我,把大家伙儿害惨了。”
唐尼硕大的身躯挤进门,苏珊像一条蛇似的缠在他背上:“说这些干嘛,大家都得了好处,平平安安就得了!”
“好想回到酒吧喝一杯啊……哎!”罗伊叹了口气:“一定很辛苦吧。”
“还行,多亏有街坊们和蒙面义警帮忙,出车又出人。
搬家还算顺利,就是有点儿赶时间,,地下室里的东西都般过来了,留下的都是酒,还有家具,我收集的一大捆花花公子杂志也没拿过来。”
“可惜了。”
“也别太丧气,我捎了一箱小瓶的过来。”弗格森拿起一小瓶白兰地:“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