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

殷柚子平日里表情不多，现在就连眼睛都弯了起来：“我就知道，赵萱的事你肯定也想帮忙。”

叶池舟没有多说。

他确实是想帮忙，所以才在途中得知了被其他人接手的消息，而且身份很不简单。不过叶池舟是什么地位，他很快了解完了前因后果。

——是殷柚子介绍的。

而殷柚子之所以在人气投票中出乎所有人意料那了第一，也是有高层那边的人投票支持的。他原来还以为是他号召的力量呢。

叶池舟也不是那种小说里控制欲极强的霸总，他虽喜欢殷柚子，但也没有特地调查过她。唯一的了解也是读书时认识的，或是网上一直在追踪她的消息，最大的破例也是追着来参加这个综艺了吧。

他们没有接触的机会，而机会是由自己创造的。

殷柚子说得对，直播会透露出真实的自己。所以叶池舟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认真、他的真心。

叶池舟回忆起他无意了解到的信息。

“所以你的身份到底是......”叶池舟没有说全，而是换了一种说法，“毕业后，你是去实验室了吗？”

现在没有摄像头也没有人打扰，殷柚子点了点头。

“没错，不过都是过去式了。”

叶池舟也没有追问，又换了一个话题：“那高中时，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拒绝了我的告白吗？”

他们所说的实验室并非普通的实验室，而是更为机密的信息。一旦去了实验室就业，为了保密，往往是会与外界断除联系的，是为了未来而奋斗的注孤生的职业生涯。

叶池舟的语气太过于自然，以至于殷柚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她抬头看向叶池舟的脸庞，这么多年来，眼前的人除了比高中的时候更为成熟、更为帅气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商业中摸爬打滚久了，反而表面的神情更加柔和了起来。

她惊声问道：“不是你拒绝了我的告白吗？”

两人四目相对。

“在学校天台——”

“在毕业晚会——”

叶池舟的殷柚子的声音重叠了起来，惊讶的神情显露在她们的脸上。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那么大一个乌龙的存在。

“所以......”叶池舟忍不住问道，“当年不是我单恋？”

“你在说什么呀！”殷柚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我告白失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