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礠州附近也有一些废弃的瓷窑,这上面写着那些窑的大致情形。”
杨明德迅速翻看着:“这些废窑都……”
“都买下来了,”谢玉琰道,“正旦之后,大伯就过去一趟,看看先修葺两处来用。”
“好,”杨明德道,“这里面一定能有堪用的。”
“先摸清楚咱们矿上挖的瓷土是关键,”谢玉琰道,“这一点我帮不了大伯,大伯只能一窑窑烧来试。”
杨明德知晓,不亲手去烧,有些细节也把握不清楚。
“新窑恐怕需要许多人手,”杨明德道,“光靠我自己,只怕不行。”
“大伯不用担心,”谢玉琰道,“很快我们就有人手了。”
杨明德方才那激动的情绪,在脸上消失殆尽,谢玉琰说的这些明明都还没有,可他就是安下心来。
也真是奇怪。
将这些问清楚,杨明德拿着一摞纸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只要知晓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好。
谢玉琰看向于妈妈:“瓷窑那边还要盯着些,咱们的泥炉还是要接着烧。”
她说两个都要,不是安抚杨明德。
而且得到瓷窑之前,泥炉还是最重要的,毕竟她得靠着这个压垮谢家。
于妈妈道:“昨日您让奴婢买的两个陶窑,修一修就可以用了,奴婢这就安排人手前去。”
“今日再多派些人手出去买陶窑。”
虽然眼下的情形,他们不可能再买到陶窑,但总要做做样子,逼着谢家将大名府所有的陶窑吞下肚。
谢玉琰说完话站起身:“马车准备好了?”她还要去宝德寺看一看,顺便将欠王晏的象生花送过去。
……
宝德寺中。
智远和尚看着王晏,大千世界,那么多好地方,为何两个施主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