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在军中的战友早于他两年转业到地方工作,恰好在刑警队担任中队长,无意中听取案情汇报的时候听到他的名字,专门打电话确认是不是他本人。
人到了广州不主动联系也就算了,居然落地不到五个小时就进了趟局子,老战友着实在电话里面笑话了他一番。马瑞再次提出让罗佳暂时移居别处,罗夫人表示支持,罗佳不是很愿意询问孙寒卫的意见。
“额……这个我们请教一下李营长吧,我一个外行真不知道该怎么决定。”孙寒卫想想后答。
“对啊,他休息一下如果不用去医院就跟我回家了,你问他有什么用?”徐凯丽说。
“他非要跟你回去吗?他认识那个大姐我希望他能在我这边帮几天忙,最少我要弄清楚我到底哪里得罪她啦。”罗佳问。
“帮忙可以……回家还是得回家。”徐凯丽答。
“不麻烦了吧,阿卫身体还没痊愈,我看就让小佳搬出去住几天吧,那个中年妇女的事情我来搞定。”罗卫国说。
“不麻烦的,罗总。我本来就是罗佳的安保,她有危险我就得上班,只是这个身体确实有点笨,要不然也不会害李营长被战友笑话。”孙寒卫说。
“你是身体笨吗?你是脑子笨,你那会死堵住车门干什么,我打开你进来躲躲也好啊。”徐凯丽说。
“呵呵,我是安保,危险来了我躲起来?你觉得合理吗?对方人数不明,动机不明,我怎么可能让你下车?你当时是怎么想的非要下车?”孙寒卫说。
“是啊,我当时都吓懵了,跟演电视剧一样……这要是化学药品,你今天估计就够呛。”周子豪说。
“安保吗,工作性质就是这样,还好我运气好。”孙寒卫说。
“罗佳,你听到了没有?万一是化学药剂了?你不搬家我睡不着啊!”马瑞说。
“哼……那么胆小你找律师当什么女朋友,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罗佳不高兴的说。
“小佳,好好说话!小马是担心你,你怎么还能这么说他了?我决定了,我和你一起搬家,我马上就去收拾一下。”罗夫人很不高兴的教训了她一声。
“问清楚啦,这个大姐是因为替一个秦佳人的女孩子打抱不平才泼你脏水的。她没有什么社会背景也没有劣迹,获得你家住址的方式是他们一群爱心人士建立的聊天群里有人发布,我战友去追查这个发布的人啦,估计最迟今天晚上就能找到源头。”李正在室外打完电话后回来说。
“为秦佳人打抱不平?这从哪说起啊?罗佳和小秦没有私怨啊。”孙寒卫有点意外得问。
“说是在报纸上看见那个打人的保安可能不会判刑,加上他们群里有人到庭,把这个责任全推到罗律师身上啦,我战友估计是有人在刻意煽风点火。”李正答。
这个大姐被自己老公打掉门牙都没法离婚,她哪来的胆子干这种事啊?这个起火架秧子的人实在是可恨!这不是把好人给忽悠疯了吗?
“抓到这个人如果可能麻烦带我去见见,我真想知道他都跟大姐说了些什么!这个大姐自己都活的一塌糊涂,哪来的精神给别人做鲁提辖,真是太气人啦!”孙寒卫说。
“看情况吧,我尽量帮你安排。”李正说。
“哥,麻烦你了啊。”马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