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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一个月了,必须打起精神来了。”李尔也在一旁说道。
“咱们应该不会遭遇太激烈的抵抗——当然我是说卡萨布兰卡,奥兰和阿尔及尔就不一定了。”
李尔听了德内尔的提醒,忍不住叹了口气:“和我关系不大了,我已经到了该退休的时候了,劳埃德·弗雷登道尔将军会接替第二军的指挥。”
德内尔闻言大吃一惊:“您看上去不像是不能指挥的样子啊,临阵换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岁月不饶人啊。”李尔颇无奈地锤了锤自己的老腰,“我比你和巴顿老十岁,年轻时为了练马术又伤过腰,现在一到下雨天几乎没法走路,实在撑不下来了。”
“你也就比我老十岁,别看阿让长这副德行,其实他人还年轻着呢,今年也就四十多吧?”
德内尔暗中感慨巴顿的情商确实低得吓人,一边笑着补充道:“确实,我是98年生人。”
“等等。”李尔不淡定了,“让·丹华·戴泽南准将五十多岁才生的你?”
“额……他其实是我的祖父,不过他结婚很早,78年我的父亲就出生了。”
李尔尴尬地一拍脑门:“真该死,我脑子真是一团浆糊了,原谅我这个老东西吧,我认识你祖父是在00年的巴黎奥运会上,那时我还是个21岁的愣头青,名义上是美国马术队的候补队员,实际就是去巴黎旅游而已。哎呀,提起巴黎,我去过两次,00年一次,18年一次,那可真是座美妙的城市啊。”
“确实如此,如果战争结束后,它还没有变成废墟的话,欢迎您再到巴黎做客。当然,还有乔治。”
“求之不得。”巴顿哈哈大笑,“这次我还想去看看凡尔登,那是真爷们该去的地方。”
凡尔登……
德内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毕竟凡尔登对他而言实在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但巴顿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阿让不是也在凡尔登打过仗吗?”
“是的。”德内尔只好强打精神回答。
“是个什么感受?”
德内尔的神色凝重了许多,语气也不复方才的轻松:“人间地狱,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