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基督!”留任军士惊呼一声,“那得赶快了,让长官应该还没吃晚饭,请允许我告退,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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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散。”奥布里昂上尉一挥手,丹顿便迫不及待地敬礼离开,随后厨房里一通鸡飞狗跳,似乎这位厨师长将军官食堂里所有的伙夫都折腾起来了。
“看到了吧?”奥布里昂对一脸震撼的拉塞尔说道,“要是叫丹顿写营史,搞不好比梅特利尔军士长更肉麻。”
“真就贞德复生呗?!”
“快吃吧,做好准备。师里说下午三点的时候新营长就从国防部出发了,估计快到了。”
“那得赶快了,我得去让我那些崽子们打起精神来,可千万别撞了新长官的枪口上!”
拉塞尔上尉说完,狼吞虎咽地扒了几口粥,又塞了一嘴面包,随后赶紧擦嘴走人。见他准备离开,奥布里昂便和他说道:“告诉其他各个军官,准备迎接大人物吧。”
“明白。”
不过奥布里昂刚拿起刀叉,便立刻被出现在门口的通讯员打断:“少校,团部来电话了,营长戴泽南少校估计还有十分钟就能到。”
“他妈的。”奥布里昂嘀咕了一声,也只好学拉塞尔把食物胡乱塞进嘴,然后赶紧起身,“把这个消息立刻通知各连长,让他们集合所有军官到营部。”
“是!”
…………
“让·德内尔·戴泽南上……不,现在已经是少校了,总之,欢迎回家。”
“不胜荣幸,长官。”
德内尔向面前的上校敬了个礼,接着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这位上校便是第95摩托化步兵团的团长麦克维勒,是德内尔的直接上级。
“你的到来对我们团而言是一针强心剂,先前我还在担心临战期间遇到这么一件糟心事会影响士气,现在看来纯粹是因祸得福。”
“上校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一营长前几天出了车祸,伤重不治。总之先不说这个,我来向你介绍一下团部的军官,你营部的军官一会就能见到了。”团长麦克维勒便为德内尔亲自介绍团指挥部的成员,“副团长米歇尔·韦伯中校,他主要负责主持日常常务工作。”
“长官好。”
德内尔果断的敬礼和问候让那个三十多岁的军官有些吃惊,他连忙摆手:“叫我米歇尔或者韦伯都行,戴泽南前辈,以您的资历称呼我为长官实在是令我……受宠若惊。”
“或许私下场合我可以如此称呼您,但是在公开场合尊重军衔是非常重要的。”
韦伯中校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后友好地表达了对这位老前辈的敬仰。团长介绍着后面的几个军官:“参谋长奥古斯特·德罗斯特中校。”
“二营长马布里·贡比涅少校。”
“很高兴认识您,象征胜利的军官。”(贡比涅森林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国向法国签署停战协定的地点)
这位微秃的中年军官对德内尔的奉承颇为受用:“我也是,戴泽南少校。”
“三营长亨利·福斯特少校。”
介绍完这些军官,团长另外和德内尔寒暄了几句,就让奔波了大半天的他去自己的营里休息。
团部距离营部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德内尔让司机将车找地方停好,打算自己走路到营部,途中四处看看这个营士兵的精神风貌。
摩托化第95团在1916年还是步兵第95团,和德内尔的缘分并不亚于他被编入的第一支军队(步兵114团),这个团在凡尔登与他并肩作战了近三个月并最终全军覆没。突围的时候,德内尔的怀里还带着这个团的团旗,因此他被后来重建的第95团授予了“荣誉旗手”的称号。
之后德内尔便升任为第114团1营的上尉副营长,在病床上挺尸挺了一个多月后被调往索姆河前线,继续在贝当将军的指挥下作战。
尼维勒就任总司令之后,这个家伙发起的惨烈无比的攻势诱发了法军的兵变。由于拒绝执行上级的自杀式命令,德内尔被一撸到底。后来他被贝当将军捞出来之后,给美国人当了几个月的顾问,接着官复原职,被派往了第95团担任营长,大战结束后又带着这个营去了克里米亚直到退役。
因此在德内尔的眼中,95团的状况可以用熟悉又陌生来形容,粗粗看去什么都没变,但是定睛细看却处处不一样。
“预备——敬礼!”
一名军官的口令使德内尔从感慨中回过神,他转头望去,看到了一个下巴像石头一样有力的健壮军官。
“95团1营副营长奥布里昂少校,向您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