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煾予:“当然可以,小乖可以对认识的每个人施以善意,我会在你身后厚待你。”
姜蝶珍细白的手指,扣了扣他毛衣的线头。
窝在他怀里。
她闷闷呆了一会儿。
忽然她的眼睛有些湿。
姜蝶珍:“老公,我不是什么都不明白,姐姐姐夫靠姥爷的题词,是利益相关,完成人际之间的迎来送往。”
“我要求得特别过分,你还是宠着我,这样不好,会把我宠坏掉的......就像那天我们明明在吵架,我明明咬了你......回家路上,你还是给我买爱吃的小蛋糕。”
“你对我太好了,我会意识不到自己在犯错......这样哪能得到纠正。”
“姜蝶珍。”
景煾予垂下眼睑看她。
他胸膛静谧的呼吸,就像潮涌一样起伏。
“以后任何事,你都可以来询问我,我会陪在你身边,引导你想出最优解。”
“姐姐姐夫,在社会上和人相处,就难免会遇到人情世故。你不要怕利用我的关系。事实上,我很乐意给他们提供一切帮助。等你需要的时候,希望我一直以来惠泽的人,能帮我多照顾和优待你。”
“之前我们有过争论的地方,都是沟通太少的缘故。你可以肆意对我提出要求,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满足你。”
景煾予在别人眼中,可望不可即。
身上绕的是冰山一样的寒凉。
现在却为她融化成浩浩汤汤的春雾,给她缱绻又温柔的庇护。
“小乖,我们现在是夫妻,你比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更有资格要求我——我会给你很多资源,这些都是我自以为对你好,事实上你并不适用的附加产物。所以,你要主动一些,对我开口讲出你的需求,讲出你难以启齿的抉择和隐忧。我会守护你的羞耻感,陪你磊落地追寻更清晰的目标。”
姜蝶珍呼吸微滞,黑眼睛盈满水雾,仰头看向他。
“景煾予,你怎么总是能揣摩到,我在想什么。”
他的容色依然静谧清冷,但是头顶的光晕盛在他眼睛里。
隔绝了飞机起飞的轰鸣和喧嚣。
只剩下周围的舒适写意。
景煾予用一种清澈慵懒的声音,在她耳畔温柔絮语。
宛如羽毛一样,习习掠抚过她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