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居然可以,因为怜爱他,感到这么心痛。
姜蝶珍回忆了这三个月以来的种种。
只觉得像是一场梦。
他们虽然互相心灵不通。
可是彼此关心,也习惯对方的温度伴随入眠。
姜蝶珍眼眶湿润。
她的眼泪滚滚落下,一颗又一颗地跌落到,他束缚住她的臂弯里。
她解释道:“我和周漾,并没有开始过恋情,他是姐姐的恋人,当时的感情很朦胧,我很崇拜姐姐,想成为和她一样那么好的人,但我成绩并没有姐姐那么好,所以才会选择美术,后来彻底爱上了抒发自己的感觉。”
“并不是因为周漾是画家,所以才会亦步亦趋地追随他。”
她很郑重地告诉他:“如果要选择一个人追随,那个人只可能是你。”
姜蝶珍鼻尖酸涩。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如果两个人早一点交心就好了。
景煾予能知道她多依恋他的话。
会不会多开心一小会儿。
她不想被那些道理束缚住了。
那些和上位的男人交往,要学会欲擒故纵的勾引、你来我往拉扯的道理。
她没有恋爱经验,也学不会让他忐忑着魔的进退。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走入婚姻殿堂,或者进入恋爱甜蜜里。
初衷不是都是为了。
让对方和自己开心吗。
景煾予对她这么好,她的魂和心都在他身上了。
她怎么舍得再和他迂回。
动情是那一次。
他在雪夜里来找她,笃定地提出了结婚的承诺。
然后景煾予又说,永远不会让她听到一起过夜的流言了。
因为他不愿意让她受到一丝委屈,也不愿意她被风言风语中伤。
她被他放在心上的感觉。
是她心动的伊始。
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没有让她被流言中伤。
景煾予下颌绷紧。
男人声音很轻很柔地回答她:“我知道了。”
他把满是泪痕的人抱紧到怀里,才意识到刚才粗暴地让她背过身去的行为,多么不妥当。
这一刻,他真的很害怕。
害怕怀里那个瓷白的、小小的人会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