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家中意谁,倾山倒海来捧她,栽培她,让她步履平稳坚定。
给她喂资源,当靠山,依然觉得不够,还要花高价教她技能傍身。
备受宠爱的姜蝶珍,其实并不在意金钱的数额。
她只期待学会玉雕,正细细观察着那尊大的玉石。
翡翠灼灼,色泽醇美,静世芳华。
“嗯?怎么着,眼睛都挪不开了。”
景煾予收回黏在她脸上的视线。
他促狭笑着,夹杂着醋意薄浮的情绪。
让她心念微颤。
他手指插进裤袋:“她工作已经很忙了,平时也没什么时间分给我。”
既然老头子,要花费接近十亿教授她技能。
本来他应该欣然祝福。
景煾予却舍不得她太过忙碌。
姜蝶珍听完,什么也没说。
她像归海的溪流,转身涌入景煾予的怀里。
姜蝶珍仰首看他,就像发光的宝石,眼波明净安恬:“我想学。我可以答应你,我暂时不在小的那块玉石上镌刻。”
景煾予捞起她的后脑,只觉得被她期盼的目光注视着。
忽让他的心脏倏忽变软,似是漏掉一拍。
他覆身而来,唇落在她的洁白的额上,似静渺祝愿。
“我相信宁宁一定能学会玉雕。更多的时候,我想你用手指塑造我。”
塑造,多容易产生歧义啊。
可他多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
这番话,也绝没有狎昵心思。
景煾予想让她了解他,把她喜欢的人格,彰显到他身上去。
姜蝶珍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两人初次见面时。
他在电梯里的那句话。
“服设金奖设计师的手指,在我身上勾勒一夜,让我与有荣焉。”
原来是这个意思。
原来他并没有揶揄她。
姜蝶珍心底澄明:“我想要以后做的每件事,都让你与有荣焉。”
她任由那人滚烫的手指搭在她和下颌,声音有些甜:“因为姥爷也说了,感到幸福的时候,再镌刻那块大的玉石。我每次下刀,都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