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山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和推断后,终于确认了云熙的真实身份——公主!这个惊人的发现让他不禁感到十分拘束和紧张。于是,他立刻又派遣了七八个丫鬟前来侍奉云熙,但云熙一眼就看出这样做实在太过招摇,如此张扬行事极有可能暴露她的真实身份。考虑到这些因素,云熙决定只留下一个丫鬟在身边,这样既不会过于引人注目,同时目标也相对不那么明显。
与此同时,高温良则带着一刀准备外出探查情况。为了安全起见,他们精心乔装打扮了一番才踏出房门,来到了热闹非凡的街道上。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吃一惊:街道上竟然涌现出许多燕国人士!这些人手持长刀短刃,在各个客栈之间穿梭游荡,有时甚至还会在大街上四处寻觅,似乎在找寻着什么重要人物或物品。
高温良注视着这些燕国人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思忖道:“看这情形,我们恐怕近期都难以脱身了。这些家伙人人身带兵器,而且目光犀利地扫视着每一个可疑之人……”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高温良深知必须保持高度警惕,并想方设法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两人大致扫视了一番,发现仅仅只是这条街道上便已经聚集了数百人之多,如果再算上其他地方的人数,那这个数字恐怕会更加惊人。如此庞大的目标群体,想要直接行动显然难度极大。于是,两人决定先购买一些物品然后返回常府。
回到常府后,他们将所发生的一切都详细地告诉了云熙。听完之后,云熙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深知凭借目前的力量与对方强行对抗并非明智之举。经过深思熟虑,云熙认为当下最稳妥的做法就是先耐心观察几天,等摸清楚情况后再来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整个小镇就已经沉浸在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只见大批官兵封锁了所有的出入口,街道上空无一人,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下来。
燕国人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向宁国当地的知县传达了一个紧急消息:"我们国家有几个至关重要的要犯逃脱了,据可靠情报显示,他们可能藏匿在这个小镇里。希望你们能够全力配合我们,共同将这些罪犯捉拿归案。"
面对燕国人的要求,知县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毕竟,他们这个地方的经济完全依赖于燕国人的支持。如此重大的事情,他实在不敢独自作主,于是毫不犹豫地决定上报给知府。
知府得知此事后,立刻下令积极配合燕国人的行动。他深知这涉及到他国的要犯追捕,如果不答应对方的要求,势必会引发两国之间的纷争和矛盾。因此,他决心尽最大努力确保燕国人能够顺利地带回他们的要犯,以维护两国之间的和平与稳定。
平阳镇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中,知县和知府调动了两个衙门的官差,甚至还有部分护城军,他们浩浩荡荡地涌向平阳镇,将整个镇子围得水泄不通。
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生怕惹上麻烦。居民们躲在屋内,惊恐地窃窃私语,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不安和困惑。有些人透过窗户的缝隙向外张望,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好奇。
官差们手持兵器,神情严肃,严密地守卫着各个路口。他们的脚步声和吆喝声在镇内回荡,增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护城军则整齐地列阵在镇外,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彰显着官府的权威。
整个平阳镇被笼罩在一种压抑的寂静中,只有官差们的巡逻声和偶尔的马蹄声响彻在空气中。百姓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们内心深处充满了担忧和恐惧,生怕自己会成为这场行动的受害者。
官兵们行动了起来,他们挨家挨户地进行搜索。原本肃静的街道上,充斥着紧张的气氛。士兵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巷弄之间,手持武器,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然而,尽管有命令不得骚扰百姓,不得破坏百姓家的东西,但实际行动起来却是另一番景象。一些士兵在搜索过程中,动作粗鲁,毫无顾忌地翻动着百姓的物品,让人们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有些百姓家中被弄得乱七八糟,原本整洁的房间变得一片狼藉。士兵们的粗鲁行为引起了百姓的不满和抱怨,但他们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位老人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满是无奈和悲哀。他的家中也遭受了士兵的搜索,一些珍贵的物品被随意扔在地上。他默默地看着,无法言说的痛苦涌上心头。
这场搜索行动,本应是为了维护秩序和安全,但现在却给百姓带来了更多的困扰和伤害。
知县带着一群人匆匆赶到常府门口,门口的家丁见状,赶忙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常府的主人常老爷便带着一众家丁走了出来。
常老爷眼神犀利,不怒自威。他看着知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知县心里暗自发怵,他知道常家在当地的势力很大,不好招惹。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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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老爷,本官接到报案,燕国要犯逃到此镇,本县也是例行公事。"知县说道。
常老爷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知县大人,这可真是无稽之谈!我常家一向遵纪守法怎么窝藏燕国要犯?"
知县皱了皱眉头,说道:"常老爷,可有人证物证。"
常老爷冷笑一声:"哼!所谓的人证物证,不过是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诬告罢了!我常家的师兄、师弟们非富即贵,岂会与那要犯有瓜葛?"他顿了顿,接着说道,"知县大人,您可要明察啊!"
知县知道常老爷不好对付,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常老爷,既然如此,那本官便去其他地方调查一下。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本官自然不会冤枉好人。"
常乐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只要知县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敢轻易对常家动手。而他的那些师兄、师弟们,也一定会想办法保护常家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