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去找店小二,快滚!"另一个人不耐烦地呵斥道。
云熙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但此刻他也只能忍气吞声,默默转身离去。
回到房间后,云熙感到十分沮丧和无奈。他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高温良,并表示这件事非常棘手。如果等到了燕国,想要营救就更加困难了,必须尽快想出解决办法。
云熙的眼眸滴溜溜一转,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他压低声音说道:“要不我们放一把火吧?”
高温良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但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之处,他犹豫片刻后回应道:“倒是可以一试。”
云熙计划着放一把火,趁着众人惊慌失措之际,将翁源解救出来。见师父也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他便放心大胆地准备动手了。
接下来,他们决定将此事交由一刀去执行。三人经过一番周密的部署之后,便只剩下静静地等待时机的到来。
各自回房,等到深夜,一声布谷鸟叫声响起,云熙,高温良知道这是一刀的暗号,二人都开到各自窗户表,打开一道缝隙偷眼朝后院观看。
刹那间只见后院草堆房燃起熊熊大火,后院的人全部从房间里冲出来,可是他们一点也不慌乱,而是全部围住翁源的囚车。
云熙不禁一怔,心中暗自思忖:看起来这群家伙训练有素、组织严密,这场火怕是白白烧了。倘若此刻自己现身,这些人恐怕会愈发拼命。
片刻间,伙计们便如潮水般涌向后院。高温良亦毫不犹豫地挥舞起一刀,投身于救火行动之中。
然而,此人却静静地立于原地,凝视着众人奋力扑火,双手紧紧握住囚车,丝毫没有放松之意。
高温良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大声呼喊道:"诸位快快过来救火呀!如此众多之人在此袖手旁观,岂不是太过冷漠无情了吗?"
可是,那些人对高温良的呼喊恍若未闻,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他们毫无关系。他们的目光冷漠而疏离,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索性一刀放的范围不是太大,而且今晚没风,火势并未很大,但也不算小,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让人感到阵阵热浪扑面而来。
高温良坐在井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紧张。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火灾,让他们一伙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好在大家齐心协力,终于把火扑灭了,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总算救下来了,不想有些人不识好歹,好像跟自己无关一样。”高温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同伴,似乎在寻找那个让他不满的人。
囚车里的翁源好像听到了高温良的声音,开始晃动着囚车,发出一阵阵吵闹声:“你们想把我烧死在这里吗?放我出去……”
“住口!”有人呵斥道。这个声音充满了威严,让翁源顿时安静了下来。
“把我烧死了,看你们怎么跟你们的主人交差。”翁源在里面又叫骂起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一个头头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翁源还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如果不尽快把他送到目的地,恐怕还会惹出更多的事情来。但是现在,他们必须先休息一下,恢复体力,才能继续前行。
于是,那人示意大家找个地方稍作休整。众人纷纷围坐在一起,喝口水,吃点干粮,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高温良则默默地注视着囚车,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众人驱赶着囚车匆匆忙忙地离开客栈,准备趁着夜色继续赶路前行。他们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来得实在太过诡异突兀,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之处!毫无疑问,这必然是有人蓄意纵火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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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良等三个人也只能远远地尾随在囚车之后,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就这样一路跟踪了数日之久,这一伙人早已感到筋疲力尽、疲惫不堪。终于,在一片空旷的土地上,他们停下脚步,决定稍作休息调整。
此时此刻,时节已然迈入深秋时分,气候变得异常清爽宜人。抬眼望去,不远处的树木枝叶逐渐泛起一抹淡黄之色,宛如大自然描绘出的美丽画卷般引人入胜。秋日的景致如此迷人,令人陶醉其中难以自拔。
这些人日夜兼程、风餐露宿,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好不容易等到车子停下,便有人迫不及待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更有甚者直接躺在地上,紧闭双眼,呼呼大睡起来。
当头的见兄弟们如此劳累,心疼不已,于是只安排了几个人站岗放哨,其余人则原地休息。众人一听可以休息,甚至顾不上吃饭,纷纷倒地入睡,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而那几个站岗的士兵,看到大家都已经沉沉睡去,自己的眼皮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他们努力强撑着,试图保持清醒,但困意如潮水般袭来,让他们难以抵挡。
就在这时,高温良敏锐地意识到机会来了。他与另外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然后,他们毫不犹豫地用力抽打马屁股。马匹吃痛之下,猛地向前冲去,如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冲进了那群熟睡的人中间。
一刀胯下的骏马如同一阵旋风般疾驰而至,眨眼间便冲到了囚车前方。他右手紧握着锋利无比的长剑,左手则轻轻一挥,将覆盖在囚车上的黑色布条削落。随着黑布飘落,囚车内的情景展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