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暗自思忖着,情况愈发糟糕起来。没有确切的归期,难道真要在此苦等上半年甚至更长时间吗?如此一来,请他又有何意义可言?
一旁的刘治将两人对话听得真真切切,不禁心生疑惑:莫非自己与此人缘分浅薄,亦或是大宁的江山气运至此已走到尽头,再难有所发展?思及此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然无计可施,四人只得掉转马头返回京城。一路上,刘治始终郁郁寡欢,满脑子想着该如何才能请动这位贤才出山相助。
直到深冬之际,派出去蹲守的人才终于传来消息,称上官鼎已经回来了。刘治得知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荆棘山,但这次云熙并没有一同前来,原因是太子生病了,需要她留下来悉心照料。
刘治抵达荆棘山上官鼎的住所前,只见此处是一座由石头砌成的房屋,门口还有一扇扎拉门。冷月走上前去,四处找寻却始终找不到可以叩门的地方,于是只得轻声呼喊道:“请问清雅居士在上官鼎在吗?”
就在这时,一个年幼可爱的小书童从屋子里走出来,眨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三个陌生人,脆生生地问道:“你们是谁呀?”
冷月微微一笑,礼貌地回答道:“我们特地前来拜访清雅居士上官鼎先生,不知他是否在家呢?”
小书童奶声奶气地说道:“前两天,我师傅被一位道友邀请走啦。”
富贵一听,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原本他还期望能够效仿三国时期刘备三顾茅庐的典故,请动上官鼎出山相助。没想到对方竟然不在家,真是让人失望至极!他的语气不禁变得生硬起来,质问道:“难道他没有收到消息,说这几日会有人前来拜访,并请他务必留在家中等候吗?”
小童子似乎对他们的纠缠感到有些厌烦,撅起小嘴,不高兴地反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啊?凭什么让我家师傅专门在家等你们呢?”
富贵顿时火冒三丈。在皇宫里,除了皇帝陛下,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呢!今天居然被一个小男孩如此无礼对待,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刚要发作,却被一旁的刘治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严厉的目光吓得富贵把到嘴边的怒气压了回去。
刘治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眼前这个小仙童作揖行礼,并轻声问道:“敢问这位小仙童,在下有事想要面见清雅居士,但不知他何时归来?烦请小仙童告知一二。”
只见那小书童把嘴撅得老高,不耐烦地道:“我不是已经跟你们说了吗!我家师父外出了,至于他何时回来,我可说不准!你们若是真想见他,那就等他回来后,我再转达便是。只是,究竟何时才能回来,我同样无法确定啊!”话毕,小书童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望着紧闭的大门,刘治三人无奈地站在原地,甚至连门槛都未曾踏入一步。事已至此,刘治也只能带着满心的失落打道回府。一路上,他反复琢磨着今日之事,越想越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官鼎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躲避自己。
然而,刘治并未因此而气馁。他深知,真正的高人往往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傲气与风骨。若能将其收服,必定能够助自己成就一番大事。为了大宁的江山社稷,他下定决心,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都必须保持谦逊有礼、虚怀若谷的胸襟和气度。
一次见不到那就两次,两次见不到那就三次……无论如何,朕坚信只要持之以恒,总有一天他会被朕的诚意所打动。想到此处,心意已定。
时间流转,冬去春来,大地复苏,百花盛开之际,终于传来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清雅居士已回荆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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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熙深知,单凭他和刘治两人之力,恐怕难以请来上官鼎这位德高望重之人。于是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亲自出马,与刘治一同前往。在此之前,他早已打听清楚,上官鼎与高温良私交甚笃。为了增加胜算,云熙还特意亲手书写一封信函,并将其装入信封,派人快马加鞭送往楚州,希望借助师父的情面,能够促使上官鼎尽快投身于祖国统一大业之中,不再让无辜百姓承受战乱之苦。
四人快马加鞭、风驰电掣般赶到荆棘山,冷月上前叫门,出来的依然是那个小书童。
冷月礼貌地问道:“你家家师回来了吗?”
“我家家师回来了,正在寝室休息。”小书童打开篱笆门,邀请几人进去。
富贵一听,心中暗喜:这不就是三顾茅庐的情景再次上演嘛!这次已经是第三次拜访了,想必一定能够成功地将他请走。这些天来的辛苦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啊!想到这里,富贵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刘治跟随小书童一路向里走去,这里真是修心养性好地方,两旁是青竹,一条石子路通往深处,右侧还有一条小河流,看来是山上山泉水流直下来。里面还有一些鲫鱼。
在向里有到了一个宽敞的院落,这里真是别有洞天,小书童把四人带到客厅,倒茶,“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通知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