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治一看这成何体统,刚要发火想想人家女孩也是无辜的,今日不接受明日还会其她女孩送过来。
让富贵把女孩送到后殿寝室里,刘治也做做样子到了寝室,自己却从后门又出去到了凤仪宫。
第二日,刘治再从凤仪宫出来又从乾天宫去上早朝,大家都认为女孩得宠了,只要女孩自己知道自己睡了一夜。
太后看这招果然有效,每日轮着换挑选的秀女。
很快到了贺银成发葬的日子,云熙来到将军府,一身素衣坐在棺材右侧,前来吊唁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两个将军府都是白色,纸钱烧的整个大厅烟雾缭绕,贺银成没了儿子,只有贺朝阳一个孙子。
贺朝阳跪在左侧,担心皇贵妃娘娘身体吃不消,让丫鬟扶她后堂休息,被云熙拒绝。
就在这时管家跑进来,在贺朝阳耳边低语几句,贺朝阳一愣,“不收。”
过了一会听到院里闹哄哄的,贺朝阳赶紧站起来走出去,“刘珠郡主。”
“怎么这么怕跟我扯上关系啊,我敬重老将军,特来吊唁,竟然被拒之门外,贺将军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刘珠质问贺朝阳。
贺朝阳拱手道:“郡主的心意末将心领了,家里白事在身,恕末将失陪。”
刘珠向来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放弃,大步走上前进了大厅,看到云熙也在此看了她一眼,走到灵堂面前深深地鞠了三躬。“皇贵妃娘娘好人缘,哪里都有你的身影。”
云熙不会在这里跟她口舌之争,看了她一眼把目光转移到别处。
“云熙,皇帝对你真是万般宠爱,一个嫔妃可以出入皇宫,还可以在这里守灵,你的魅力太大了。”刘珠嫉妒的要死。
“皇上是明君,自然不会阻止。”云熙冷声道。
“皇上是够英明,霸气,灭楚国,平燕国,燕国不知又有哪位公主送过来。”刘珠言外之意就是看你还能得宠多久。
“这是国事不是你该关心的。”云熙有些不耐烦。
“是啊,荣华富贵谁能不想,宫里的日子比外面舒服多了。”刘珠怒视着她。
“是的,宫里日子是舒服,可惜某人不安分守己无福消受了。”云熙坐正一副高高在上。
刘珠对他恨之入骨,“你我之仇永不放弃。”
“我坐等。”云熙看着她,能把自己如何。
有人高喊:“刑部尚书到。”
刘珠还要说什么,看再说下去就要被人驱赶了,对着灵堂一鞠躬退了出去。
徐之水走进来,先对灵堂鞠躬,然后对云熙施礼,身后带着一位五十多岁妇人,衣着素面。
“皇贵妃娘娘,妾身徐之水内人。”妇人朝云熙施礼,然后退在云熙后面,一会端茶递水,很是殷勤。
云熙对她很是喜欢,此人长的很面善,徐之水也跑前跑后帮着迎接客人。
“赵国使臣前来吊唁。”外面有人高喊。
贺朝阳赶紧站起来,看看云熙,云熙示意他出去,来者是客。贺朝阳这才走出去。
徐之水,周士海,陈宗要都跟着出去。
赵国使臣有四人,为首的一位高个头,身材魁梧,国字脸,大眼睛,薄嘴唇,透露着聪明。“在下陈佩,特来吊唁贺老将军。”
赵佩身后二人相貌平平,其中有一人高个,相貌堂堂,一对狐狸眼,透露着精明。
贺朝阳施礼,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跟在后面,来到灵堂前。
有人赶紧递上香,喊吊唁礼数。礼毕后,陈佩身后那人看到云熙一刻心头一惊,都说云熙用倾国倾城来比喻都是委屈。
云熙也注意到此人叮了自己很久,赵国的手下怎么如此无礼,念在老将军灵堂前不跟他计较。
陈佩道:“贺将军节哀顺变,老将军什么病?”
“祖爷是感热症,只因年岁已高,这才病逝。”贺朝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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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顺变。”陈佩施礼。
“陈特使特来吊唁,本将万分感谢,请随下人下去休息。”贺朝阳赶紧让人把他们带下去。
陈佩跟随下人出去,那人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云熙,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贺银成葬在黄陵,他的一世是个传奇,论功绩葬在黄陵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劳累了一天,云熙直到深夜这才回宫。刘治看她疲惫的样子,帮她按摩,“老将军入土为安了,你也不要再伤心了。”
“赵国此来绝没有好心,他是想探听宁国实力。”云熙通过那人的眼神,知道来者不善。
“朕正要收拾他们呢,只是现在国库空虚,不宜再战,如果他们不出幺蛾子,朕刘忍他们一些时日。”刘治清楚,现在宁国经济下滑。
以前没和燕国打仗时,一个大钱可以吃一顿早餐,两个烧饼,一碗豆腐脑,一两银子可以买一斗米。
现在是十个大钱才可以吃一顿早餐,五两银子买一斗米,老百姓不敢花钱了,买卖就没法干了,陷入经济危机,街上商铺关门不少,有的也是维持。
有人趁机大发国难财,从其他国家低价买来米面,高价卖给宁国老百姓,很多官员在后面偷偷活动。
刘治决定先整顿经济。
三日后。
赵国使臣又要求面见刘治,刘治以前还可以拿贺银成葬礼推脱,现在没法推脱了,把他们晾的时日也不短了,让人通知他们明日早朝前来。
第二日早朝,刘治坐在龙椅上,两旁文武百官,先是处理国事,处理完毕,“把赵国使臣带上来。”
富贵高喊一声,“有请赵国使臣前来面圣。”
陈佩带着三人走进大殿,上前施礼并未下跪。
刘治一看不高兴,“你们赵国的人见到朕不下跪吗?”
“启禀宁国皇帝,赵国礼数不向外国人下跪。”陈佩不卑不亢回答。
“你们前来诚意很不友好。”刘治冷冷地道。
“我们是来下挑战书的,不是向你求和的,为何向你下跪。”陈佩说出这话,让在场的大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