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的意思很明白,回去就说我这是做梦做出来的,到底是何寓意是好是坏让景孝帝自己想去吧。
虞之润略微沉思的点了点头,开始谈今天的正题:“王爷,舍妹年幼,心性难免有些稚气,平日里若有失礼之处,还请王爷看在微臣的薄面上不要与她计较。”
“之润说的是哪里话,姣姣聪慧体贴哪会失礼?之润放心,本王当初说会对她好就一定会对姣姣好到底,倒是之润你,你与方家的婚事可还有需要操办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寿王府的地方,千万别与本王客气。”
按理说寿王把话说的这么近乎,虞之润该放心了,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的寿王格外亲热?都说反常必为妖,他家姣姣真的没事?
心中想着,他对着楚煜再次请求:“谢过王爷,微臣若有难处定不会与王爷见外,王爷,微臣兄妹也多日未见了,不知可否让舍妹出来,我们兄妹见上一见?”
若是往常这真不是难事,虞之润自己来的也没什么可避讳,问题是今儿个虞姣病了,要是普通的小风小寒也就罢了,烧了两天两宿人差点烧傻了,楚煜这边正心虚呢,听到此话忙正色道:“之润有所不知,最近府里有些异常,等过几日本王揪出那吃里扒外的,再派徐明接之润来与姣姣兄妹相见。”寿王殿下想的好,过几日姣姣病好了,见到兄长也就不会委屈了,危机也就解除了。
楚煜这借口太过有理,虞之润纵是不悦也无话可说,又和对方捡那朝中之事说了一会儿,见妹妹是真看不着了,便起身告辞。
可算要走了,楚煜心底大大的松了口气,这位一高兴就想亲自将对方送至大门,结果刚出房门,就见段三郎一脸焦急的道:“少爷,听说咱们四小姐病了,高热了两天两宿,刚刚才脱离昏迷。”
虞之润的脚步一顿,再回头,那清雅的面容已经黑如锅底:“王爷,这可是真的?”他妹妹病了?高热了两天两宿如今才脱离昏迷?做兄长的心如刀绞,也顾不得眼前之人是不是当朝王爷,满眼怒火的质问道,“寿王殿下,但不知姣姣因何病的这么严重,王爷适才为何不与微臣言明?”更主要的是他妹妹现在如何了?
对于虞姣的身体,做兄长的心里再清楚不过,看似柔弱可要是没有大事平日里连个小病小痛都没有,无缘无故怎么会高热?楚煜到底怎么他妹妹了?
想到楚煜对敌时的某些嗜杀传言,虞之润彻底阴谋论了。
要是楚煜不把虞家兄妹当回事,大可把脸一撂将人赶出去,你妹妹已经是我寿王府的人,是生是死还轮到你虞家质疑?偏偏他对这兄妹非常重视,特别是里面那个妹妹,怎么想他都喜欢极了。
见虞之润的表情大有你不说我就血溅当场的架势,他头疼的道:“之润别急,本王适才之所以没有与你明说,就是怕你担心着急,其实姣姣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本王这就带你去。”说着话,他狠狠瞪了段三郎一眼,心说等人走了非得严查不可,若是让他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定不轻饶。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走漏消息的不是旁人正是香柏,刚才楚煜走的时候香柏就听说是自家二少爷来了,本来她还有点犹豫,小姐的病我是说还是不说,结果楚煜走了,走到院门外的周严二人又不走了,这俩人非要留下来见虞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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