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也故作惊讶地看着这个瓷瓶。
台上那头发花白的老人家站了起来,走到台前,把里面这个瓷瓶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
老爷子仔细看了一下釉面,又看了看底部,惊呼出声:“磁州白底黑花红釉面玉壶春瓶,真没想到,竟然在这个瓷瓶中,这······怎么回事儿?”
拍卖师过来看了看,也惊讶不已:“俞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可能啊?”
“外面是经过修补的瓷器,但修补技术高明。”
俞老笑着说道:“这是磁州瓷,虽然不是官窑,但这批带着红釉面的瓷器,却是磁州瓷唯一一批御用瓷器,做工精细,质地精良,价值不菲,总在百万以上。”
叶泽刚才听俞诗文和孙洪波说了,知道这位老人家就是俞诗文的爷爷,全国知名的鉴定大师。
老人家说的不会错,心里一阵狂喜,四万元买来一个一百万的瓷瓶,这下赚大了,自己也是有钱人了!
老人家和拍卖师都恭喜叶泽呢,下面的吴总要气疯了,眼睛瞪着白世杰:“你也狗屁不是啊?我说买下来,你说不值得,这下你怎么说?”
白世杰被骂得满脸通红,旁边还有人跟着笑,也下不来台了,冷冷说道:“吴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谁知道里面还有一个瓶子?外面的那个确实不值钱,已经砸了啊!”
吴总被驳斥得也无话可说,白世杰说的确实是外面这个瓷瓶,砸碎才看到里面的,自己当时也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啊!
不过吴总还不甘心,大声喊道:“这里面的不是他的,他买的是外面那个,对不对啊?”
“这是眼红了吧?”
“这是整体的,人家买下来,自然是都是人家的。”
“见钱呀开啊?”
大家顿时笑了起来,都说吴总没买到急疯了,明摆着怎么都要算叶泽的。
“吴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难道我买了大瓷瓶,这小瓷瓶算你的?”
这吴总要是不喊,叶泽都忘了叫爷爷的事儿:“瓷瓶我是不是砸了,你还是履行诺言,叫了爷爷再说吧!”
“对,叫爷爷!”
“这是说好的,人家都砸了,不叫就不能让他走!”
“快叫爷爷!”
一群年轻人好热闹,跟着闹了起来,拦着吴总三个人不让走。
吴总气懵了,脸上青紫色一片,儿子就被这小子给打了,今天想出口气呢,没想到还要喊他爷爷,窝囊都能窝囊死!
可是这些好事儿的不让走,在这里更是尴尬的了。
偏偏白世杰这时候说道:“这件事儿是吴总答应的,和我们可没关系,叫爷爷他叫去,我们俩可要走了!”
大家也想起来了,确实和白世杰、那年轻人没关系,这才把两个人放走。
邵飞宇临走的时候,也恨恨地瞪了叶泽一眼,转身离开拍卖行。
吴总还恨恨地瞪了白世杰一眼,无奈不叫也难以脱身,回头艰难地喊道:“爷爷!行了吧?”
这下顿时一片哄笑声,纷纷闪开了道路。
吴总气得眼睛都冒出火来,指着叶泽咬牙说道:“小崽子,你给我等着,这两笔账一起算!”
叶泽不是没素质的人,倒没再叫他孙子,嘿嘿笑着说道:“行,我等着你算好了。”
吴总吭了一声,在大家的哄笑声中,狼狈不堪地跑出拍卖会现场。
“爷爷,他就是叶医生!”
俞诗文这时也上了台,拉着老人家的胳膊,撒娇般说道:“要不是叶大哥及时赶到,我都吓得不知怎么办了,没准就被那不是人的医生占了便宜。”
“哦,叶医生,谢谢你了!”
俞老爷子应该听俞诗文说了这件事儿,连声感谢着:“咱们去那边坐下聊,这边还要继续。”
三个人一起来到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孙洪波一看也挤了上来,满脸堆笑道:“俞老,您可能不认识我,我可仰慕您好久了,叶神医是我兄弟,对宝贝有种特殊的感觉,说这幅画也是宝贝,您老给鉴定一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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