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轻轻拍了拍段景林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医生,那具体还需要多少钱?”秦渊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在试图为段景林分担一些压力。
医生叹了口气,报出了一个让段景林心惊肉跳的数字。那一刻,他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家里的存款已经所剩无几,这么多钱,他去哪里凑?
秦渊看出了段景林的困境,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站出来。“医生,这些费用我来垫付。景林,你别担心,我们先把伯父治好,其他的以后再说。”秦渊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了段景林冰冷的心房。
段景林愣住了,他抬头看着秦渊,眼中闪烁着泪光。“渊哥,这……这怎么行?你已经帮了我这么多了,我不能再让你……”他的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秦渊摇了摇头,打断了段景林的话。“景林,我们是兄弟,是战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现在伯父需要治疗,我们不能因为钱而耽误了他的病情。”秦渊的语气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告诉段景林,这个决定不容拒绝。
段景林看着秦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秦渊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他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这么做。他紧紧握住秦渊的手,感激地说道:“渊哥,谢谢你。这份恩情,我段景林永生难忘。”
秦渊笑了笑,拍了拍段景林的肩膀。“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好伯父,让他早日康复。”他的语气轻松而坚定,仿佛是在为段景林注入一股无形的力量。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渊和段景林轮流守在医院,照顾着段父。他们为段父擦身、喂饭、陪聊,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他感受到温暖和关爱。而段父也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下,逐渐恢复了意识,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精神状态却明显好转。
然而,随着治疗的深入,费用也如同流水般逝去。秦渊虽然垫付了大部分费用,但段景林还是感到压力山大。他开始四处筹钱,甚至考虑卖掉家里的房子来支付医疗费用。秦渊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决定再次站出来。
“景林,你别再折腾了。房子是你们的根,不能卖。”秦渊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告诉段景林,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段景林愣住了,他抬头看着秦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渊哥,可是……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么多。”他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秦渊摇了摇头,走到段景林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景林,你听我说。我们是兄弟,是战友。你的困难,就是我的困难。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挣扎,而我却袖手旁观。这些钱,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你不用担心我。”秦渊的话语如同春风般温暖,吹散了段景林心中的阴霾。
段景林看着秦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知道,秦渊是一个真正的朋友,一个值得他托付终身的兄弟。他紧紧抱住秦渊,泪水在两人之间流淌。“渊哥,谢谢你。有你在,我真的感到很幸福。”他的声音颤抖着,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海东市的夜,深沉而寂静,只有医院里偶尔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和仪器的嘀嗒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秦渊和段景林守在ICU病房外,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焦虑。段父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高昂的医疗费用却像一座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渊哥,你说那肇事方怎么就这么狠心呢?我爸都伤成这样了,他们连面都不露一下,更别说垫付医药费了。”段景林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他紧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秦渊眉头紧锁,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在他的认知里,肇事者至少应该承担起应有的责任,而不是像这样躲起来,让受害者家属承受所有的痛苦。他拍了拍段景林的肩膀,试图安慰他:“景林,别急,也许他们有什么特殊情况呢。我们再等等看,说不定明天就会有消息了。”
然而,秦渊的话并没有让段景林的心情好转。他瞪大了眼睛,语气更加激动:“特殊情况?能有什么特殊情况?我爸现在还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他们却连问都不问一句!这样的人,怎么配称为人!”
秦渊理解段景林的心情,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守在病房外,各自想着心事。直到第二天,当秦渊再次提起这个话题时,段景林的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渊哥,我去问了医生,他说肇事方是大货车,委托给保险公司处理了。我们根本没见过肇事者本人,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段景林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失望。他原本以为,至少能够见到肇事者,和他当面理论一番,让他知道自己的错误。然而现在,这个愿望却成了泡影。
秦渊闻言,心中也涌起一股怒火。他没想到,肇事者竟然会如此逃避责任,将一切都推给保险公司。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对受害者家属的极大伤害。他紧紧握住拳头,语气坚定地说:“景林,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虽然肇事者不见我们,但我们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来维护自己的权益。我们要让他知道,逃避责任是行不通的!”
段景林看着秦渊,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他知道,秦渊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他这么说了,就一定会这么做。他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渊哥,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们要为我爸讨回公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渊和段景林开始四处奔波,收集证据,咨询律师。他们虽然疲惫不堪,但心中却充满了希望。他们知道,只要自己不放弃,就一定能够为段父讨回公道。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保险公司虽然同意赔偿,但赔偿金额却远远低于他们的预期。而肇事者本人,却始终没有露面,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这让秦渊和段景林感到非常沮丧。
“渊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保险公司给的赔偿根本不够支付医药费,更别说后续的康复费用了。”段景林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焦虑。他看着秦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秦渊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慌,更不能乱。他拍了拍段景林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景林,别急。我们还有机会。既然保险公司不给力,那我们就直接找肇事者本人。他不可能一辈子都躲起来不见人吧?”
段景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知道,秦渊说的有道理。肇事者虽然躲了起来,但只要我们不放弃寻找,总有一天会找到他的。他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渊哥,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要找到肇事者本人,让他为自己的行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