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贾琏竟让她摆出这个姿态。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什么欣赏身段要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呢?
因此不免又羞又笑的回头看了贾琏一眼。
美人身姿,骨瘦形香,美人这一眼,无形撩人。
贾琏点着头,不由得就站起来,走了过去。
谁知美人不知紧张还是害臊,忽然又翻身起来,双手卷起卧在贾琏怀中。
“怎么了?”贾琏倒是一点不急,抓住其双手笑问。
就见许氏红着脸沉默一下,忽然仰头问道:“不知大人觉得,我女儿生的如何?”
贾琏微愣,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许氏未免更加脸红。
“都说女儿肖母,夫人容貌绝色,你女儿,自然也是可爱过人的。”
许夫人一喜,喏喏问道:“那,不知道大人,可愿意收她在身边,让她跟着大人,服侍大人……”
许氏也是忍着好大的羞耻心,才将这个考虑许久的事情,说出口来的。
也不怪她不知廉耻。
他知道,贾琏已经将赵家、王家都给抄家问罪了,可见这次盐税缺漏之事,不可善了。
虽然她觉得以贾琏对她的态度,要保下她母子三人不难,但是,到底安家曾经的富贵是肯定保不住了的。
这个时候,若是不能寻找到值得信任的靠山,她母子三人,只怕也是任人鱼肉的下场。
而贾琏,无疑是个强大、值得相信的现成的靠山。
但她却明白,她之与贾琏,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贾琏不可能对一个年长他许多岁的老女人负责,而身为一双儿女母亲的她,也可能恬不知耻的跟着贾琏去国公府为婢为妾。
所以,将女儿嫁给贾琏做妾,就是能够顾全多方,最好最完美的办法。
以贾琏的品貌身份,即便是让女儿做妾,也不会委屈女儿。
贾琏笑了起来,勾起许氏的下巴,笑道:“是不是,我答应了夫人,夫人就不打算对本官献身了?”
许氏被打趣的面色绯红如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已是昨日黄花,又非清白之身,对大人而言,不过是野味尔,不值当什么,唔~~!”
却是贾琏双手环住她的翘臀,用力一拉,将其凌空抱起来,面对面笑道:“可是,本官就喜欢你这朵昨日黄花,这可如何是好?不如,你和采儿,一起跟着我?”
“这,这如何能成……”
许氏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
看许氏反应有趣,贾琏不由得笑了出来,然后才正色道:“你的好意,本官心领了。你女儿不论怎么说,也是朝廷大臣的遗孤,本官若是这个时候纳其为妾,难免有乘人之危之嫌。
况且,你女儿从小也必是锦衣玉食的长大,突然让她与旁人为妾,从此听候使唤,不说她愿意不愿意,难道你就不心疼?
至于对我而言,既然只能选一个,本官倒是宁愿选择夫人……”
“可是。”
“别可是了,本官还没有欣赏够夫人的身段呢,还不转身过去?”
被重新放到地上的许氏认真的看了贾琏两眼,确定贾琏不是虚言,也只能慢慢的转身,下意识的扑在桌子上。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重新觉得很是难为情。但是与此同时,心中也有种强烈的欣喜。
毕竟贾琏在青春少艾的女儿和她之间,选择了她,这是对女人最好的赞美和褒奖,是值得女人窃喜的事情。
她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