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灏渊其实已经能行走，只是距离完全恢复至少还得等上一个月。道：“那我开始闭关了，省得他回来打上门，我被他摁着打。这脸就没法要了！”

陆小七笑道：“我一定会旁观的，精神上支持你。”

程灏渊：“……”甚是不解：“你为何只要我倒霉被欺压，就特别开心？你爱我的方式挺特别的！”

“谁叫你从前总欺负我？看到你被人压着，心里特别痛快！还有你算计我挺厉害的，为何在王琅跟前老慢一拍？”

“什么叫老慢一拍？他是有恃而为，我得看着你眼色行事。要不是担心你生气，我弹指灭了他。”他一脸不屑！

陆小七捏他的脸，道：“我前几天听我大嫂说了个笑话！她说，华姐儿问我大哥：‘为什么夸大其词叫吹牛？’

我哥也不晓得，于是分析道：‘因为牛是吹不起来的，非要说能吹起来，属于夸大其词！’

华姐儿瞪大了眼睛说：‘那要是形容比把牛吹起来更夸张的话，叫什么？’我哥不晓得怎么答？”

程灏渊顺着她的暗示，问道：“后来呢？”

“我哥说：‘咋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于是华姐儿就得意地说：‘爹爹不晓得吧？我知道耶！’

我哥就说：‘你说来听听。’华姐儿道：‘就是不要脸啊！’我哥奇怪地道：‘为何如此说？’

华姐儿道：‘就是吹嘘的时候上唇顶着天，下唇贴着地，脸皮都无处安放了！所以吹到不要脸呗。’”

程灏渊哈哈大笑！不以为意地道：“我就是不要脸怎么了？不要脸才能娶到媳妇。咱们也生一个像华姐儿的，小家伙机灵又可爱，而且不淘气！”

陆小七握得指节“咯咯”响，用目光审视地看着他：“而且不淘气？看起来，你很不满意淘气的人是吧？”

她小时候淘气得被三夫人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满陆府打，后来还是师父帮忙说情，才免了一顿屁股开花。这事满陆府包括石府的人都知道。陆骏兄弟就没试过给追着打的。

不过后来屁股开花的次数只多不少，上了师父的当跟他练功，当时骗她说是，以后娘亲再打能飞上屋顶，让她干瞪眼。她一想，这主意好！不能还手还不能逃吗？

程灏渊此时惹不起她，识时务者为俊杰，道：“我不是不满意淘气的人，其实我是怕她淘气，我会爱她入骨！”

陆小七乜他：“我其实有怀疑你不是从前的师兄，你给调包了。但我找不到证据！”

程灏渊乐不可支！又道：“他们应该在这个月下旬或下个月上旬就凯旋，如果等到十月恐怕只能等开春以后才回来了。咱们是不是应该抓紧时间了？正好和师父一起成亲。”

关氏亲自到德兰郡主府提亲，原本以为不会太容易的，毕竟程嘉是白身。没想到秦郡马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巴不得陆府今天下聘明天就把人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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