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迟疑了一会,道:“姜神医可有办法验是同父同母和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
姜神医一愣,拱手道:“回老太君的话,这用普通医术无法验明。但有一秘术却是可以一试。”
程灏渊精神一振,道:“姜神医请说!”
“说来诸位可能不信,但确实是灵验。若是丢失之子女,其亲生父母难以辩论,可令其祭拜疑是其血脉之先祖,初次祭拜若头晕者是为血脉传承之人,若无恙者非也!”
程灏渊等人听得目瞪口呆,简直闻未所闻!
姜神医道:“确实很简单的道理,比如死者临终前有牵挂至亲之人未能相见,待其归家见面,死者必会七窍流血。若不信,可问骁郡主及两位兄长见到陆大人夫妇时,他们是否有血水流出便知。”
陆小七眼圈一红,道:“有的,我和师兄遇险师父能及时赶来,也是因为扶棺途中爹娘棺盖滑开,师父看到流血心中有异,想到两位兄长皆在,唯我不在,故而立马赶往蒙国。”
老太君道:“如此容易,叫……”
姜神医虽心中已然猜到为何问他,但不想知道太多秘密,忙道:“小人先告辞,大王妃那边催得急。”
程灏渊明白他的意思,颔首道:“且去吧!若让你小住,你便推辞了,说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姜神医应了下来,退出去。
老太君道:“把灏宇和灏翼叫来,和灏轩一起祭拜你娘。若他们兄弟无事,唯灏轩有事。便可确定了。他们三个都没祭拜过你娘,如今你是家主,他们祭拜也是应该的。”
程灏渊点头应下!狠声道:“若真是如此,我要扒了那毒妇的坟。岂有此理!”
陆小七支持:“必须禀报陛下,公布三公子身世。世上怎么有如此歹毒之人,简直令人指发。”
老太君看着他们“夫唱妇随”心道:“若真成亲了,灏渊以往吃的苦也算是有所弥补了!”
程灏宇和灏翼进了国子监一时半会回不来。程灏渊一刻都不想等了,抬腿便往东宅去,道:“不用叫他们回来,正常情况下祭拜都不会头晕的。只要灏轩晕便是了。”
程灏轩听闻让他到祠堂祭拜柳氏,心中是万分不愿意的,感觉程灏渊是存心折辱他。但被程灏渊逼视着,窦氏又一旁眼泪汪汪劝着,铁青着脸勉强应下来。
祭拜前,老太君便执着他手,问道:“你可有头晕身体不适?”
程灏轩身体不好,不适自是有的,头晕也有一点,但来都来了,说身体不好便不祭拜,不免把程灏渊给得罪了。道:“还好!有劳祖母担心了。”
结果等点燃香走到灵牌前才一拜,人便天旋地转起来,跟被转了数十个圈圈似的,一个劲地往旁边跌出去。
程灏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眼圈都红了。哑声道:“怎么了?”
程灏轩也不知道怎么了,晕得他眼前阵阵发黑直冒金星,勉强应道:“我送头好晕,难受……”他脸青辰白,虚汗都冒出来了,不难受才怪!
老太君眼泪直掉,道:“还不快点抱你弟弟回去。我跟你娘说说话,她可真是冤屈,太冤屈了!”
程灏渊心中窒痛到说不出话来,将程灏轩横抱起来离去,此时程灏轩无比难受,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任由他抱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