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陛下不但没杀程灏渊,反而让他继承了定远侯的一切。程灏渊不负圣望不但守住了北疆,还征服了蒙国。你不甘心不服气,所以要借着这个机会谋害他。”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我没有,咳咳!我没有纵容谁,你、你诬陷我,咳咳……”他越咳越厉害,苍白的脸都咳红了,唇终于染了鲜血。
陆小七冷冷地看着他!
“夫君?骁郡主是你吗?”外头响起窦氏焦急的声音,还有沉重健稳的脚步。
陆小七去开门,省得她大叫大囔。
窦氏与两名侍卫走了上来,看到陆小七,她松了口气。道:“我夫君可在?”
陆小七点了点头,转身看向咳停了的程灏轩,道:“我不管你有没有,你能活着就该感恩。他于你而然是杀母兄嫂的仇人,但你于他何尝不是杀妻母凶手的弟弟!”
程灏轩暴怒:“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难道不是为了给父母报仇,这才杀的丹寇?你杀的人比程灏渊还多。”
陆小七淡淡地道:“你也知道那是丹寇。就你这样跟程灏渊比,连给他提鞋都不配。除了用阴的,你还会用什么?有本事明刀明枪跟他打啊!他可没有暗中捅刀子,光明正大杀的杀妻母仇人,事后可没有逃逸。”
“那你光明正大吗?身为女子和定西侯定了亲,又跟程阎罗纠缠不清。说得好像你一点都不贪恋富贵,若不是为富贵,你会跟他暧昧不清?不知廉耻!”
走到他身边的窦氏颤巍巍地扶住他的手,惶声道:“阿轩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告诉你这些的?郡主跟二哥是公事来往,他们是泽袍。郡主,他病糊涂了,你莫要跟他计较。”
“我贪恋富贵怎么了?我能贪恋得来,那是我的本事。像你这样五谷不分的人,若不是程灏渊心宽养着你,把你轰出去,连乞丐都鄙视你。”
程灏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又是一番大咳特咳!
窦氏吓得泪水都飙出来了,一面扶他坐下,一边哭道:“郡主行行好!别在气他了,他只是个常年抱病在身的病人。若得罪了郡主,我替他跟您道歉。”
陆小七一指旁边案桌上的大镲道:“你跟道歉?他若打响这个,你就是以死谢罪也谢不过来。”
突然脸色一沉:“来人,把窦氏给我拉下去,程二公子有心无力伺候不好三夫人,你们帮我把她伺候好了。”
两名侍卫一呆!
窦氏吓得脸白如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程灏轩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小七一边咳一边吐血。
陆小七冷冷地扫向侍卫:“要本郡主动手吗?”
回过神的侍卫连忙上前拽窦氏。
程灏轩伸手拽着妻子胳膊,嘶声道:“陆小七,咳咳!你、咳咳咳,你恶妇,咳咳……”
陆小七上前一把将他坐回椅子上,厉声道:“拉下去伺候好!”
窦氏吓得失声尖叫,侍卫飞快地捂了她的嘴,以免惊扰到程灏渊解蛊人头落地。
程灏轩气得气息急促喘了几下,便欲晕过去。陆小七一把扣住他的琵琶骨将内力输了进去。
“二公子别晕啊!我打算请你看活春.宫,你晕了怎么能品尝到当初你二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