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给准备了一堆不说,连外祖母的兄妹都给备了。
只是她哪里知道,这可是袁家求知不得的机会。
开玩笑,温家两位王爷坐镇,能与他们说上话,不不,就是外人自以为他们能与贵人说的上话也就足够了。
日后就是在商场上,那些当官的想卡住私营买卖的权利讹钱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至少不敢往死里压榨了。
否则他们一纸诉状提交上去,自然会有人吃不了兜着走。
期间姨婆还很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以温家名义给刘家七姑娘刘玉珠写了请柬。然后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外祖母给她盖上私印。
“长姐……”某人一点上了年纪的自觉都没有的跟温母撒娇痴缠道:“起打那个小没良心的撇了我回高门大户了后,我这心里空落落的还怪想的慌。
你也是即将要跟外孙女分别的人了,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哦……”
温母翻了个白眼,也懒得拆穿她,“你若怕她收屈想让那家人知道珠姐也是有靠山的,这请柬最好还以宝儿的名义来。
你让咱请,咱能只叫一个晚辈,而置刘家那几个主母于不顾?
就显得咱目中无人了不是?
你说你到底是护崽呢,还是给她拉仇恨?”
“对!”袁氏一寻思,确实是这么个理,“要么是我长姐呢,这思虑的就是周全,话说的也很是贴切。
拉仇恨,可不就是给她拉仇恨么,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咱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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