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贞声音越来越小,不过,“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心里可愧疚呢,也不知日后会不会影响人家成亲生子。”
“……”他能有什么影响,容钦深吸一口气,“不会,你如此轻盈,又怎会砸伤别人!”
“不是,”李月贞屈起胳膊肘,“就是这样,啪的一下,就杵他裤裆上了。
我看画本子里说如果那儿受伤的话,可是会影响子嗣的,这样我岂不是一辈子心中难安?
本来打算问了府上住址让外祖父过去给他瞧瞧,可是,他却好像一副讳疾忌医的样子。”
容钦险些破功,“无妨,回头我带他过去看看。以后这种事,只能告诉我知道吗?”
“嗯嗯,”李月贞乖巧点头,“好!”
接过容钦剥好皮的白灼虾,蘸了蘸料,忽然就想吃油闷的了,不,孜然的。
可想到孜然,她又想起了滋滋冒油的炭烤羊腿。
“哥哥,您下晌有事情吗?我想去山上看看曾外祖父,他老人家还没吃过我做的烧烤呢,您要不要一起……”
“好……”不过,容钦有些迟疑,“烧烤的话,以曾外祖的高龄……”
“没关系的,他不忌口。”
别说烧烤了,就是酒也没有见他少喝。每回都还可有道理:“寿命之数,皆由天意。又岂是人为可以勉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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