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嘴里的血吐了出来,然后淡漠的起身,走出了房间。
拓跋焱看着她的动作,神色极为难看,却不是因为云若夕的态度,也不是因为洁癖让他感觉碰了云若夕后浑身不对劲。
而是他对自己刚才的念头,感觉到了难以理解。
他是禁欲了许久没错,但女人对他而言,一直都只是一种玩乐和消遣,他从来不会耽于其中,而刚才,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要知道,他的控制欲很强,不仅喜欢控制别人,更喜欢控制自己。
而他对自己的控制,向来做得极好,哪怕偶尔会因为情绪不好想杀人,那也是他本身就想杀人,他纵容了自己的情绪。
如果他觉得不能杀那个人,那么无论什么情绪,他都可以压下去,然而就在刚才,就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他却差点失去了控制!?
哪怕这个女人,其实已经有了男人,更甚至还怀着孩子,他也居然想要占有这个女人。
拓跋焱微微抬手,抚上自己紧抿的薄唇,眼神越发幽暗……
屋外。
云若夕安静的在井边漱口,顺便清洗了自己的手,和脖子,刚才被拓跋焱碰到的地方,她都洗了一下。
依唛看见后,并没有觉得奇怪,而是问:“吃面馍吗?”
“吃。”云若夕抬起头来时,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依唛啥都没看出来,乖乖的进了厨房。
云若夕跟着她走了进去,而且故意般的,在厨房里吃了很长一段时间。
等到吃完,她才走了回去。
而这时,拓跋焱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云若夕微微蹙眉,虽说她并不想看到他,但她想要逃出去,还得靠他,拓跋焱的不见人影让她心起忧虑。
难不成他被她激怒,干脆舍弃她了?
云若夕正想着,拓跋焱回来了,随之回来的还有南枯肜。
“若夕,你老实告诉我,你的父母跟蛊神教可有什么关联。”南枯肜看见云若夕后,劈头盖脸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云若夕懵了一下,“蛊神教?”
“对蛊神教,你可知道,我刚刚用你的毒练蛊,差点炼出了蛊王!!”南枯肜没在意云若夕的反应,十分的激动。
“蛊王?”云若夕问,“什么是蛊王?”
“蛊王是蛊神教的圣物,和我们巫神教的圣蛊一样,是一种极为强悍的蛊虫,可以吞噬遇到的所有的蛊物。
但蛊王和我们巫神教的圣蛊,它不仅会吞噬蛊物,还有极强的毒性,所以并不能像圣蛊那样,放在人身上帮人驱蛊。
蛊王是南疆十大蛊毒之首,除了巫神教的圣蛊,没有任何蛊类可以克制它,它的毒也是天下三大奇毒之一。
除了奇物圣心莲,基本无药可解,当然……”她抬眸看了拓跋焱一眼,“你丈夫的药王血,也是可以缓解毒性的。”
可无论是圣心莲还是药王血,对于这世间的人来说,都是基本不存在的,这蛊王毒,自然就成了无解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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