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云若夕懵逼了,遇见不要脸的,没遇见这么臭不要脸。
“死变、态,你有病啊,你……”
她还没骂完,强烈的攻势便落了下来。
云若夕整个人都炸了,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某人夹着得意的冷嘲声:“真乖。”
是啊,真乖,让她张嘴她还就真张了,虽然她张嘴,只是为了骂人,但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云若夕被拓跋焱强制着欺负,完全不能反抗。
因为她怀着孩子,她有着顾虑,可就算如此,她也有反抗的办法。
嘶——
一声暗哑的吃痛。
拓跋焱抬起头来,嘴里全是温热的血。
云若夕冷厉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要是再来,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拓跋焱垂眸,狭长的凤眸,危险的一眯,这时候的云若夕不再是粘人乖巧的小猫儿,而是一只护崽般的凶残母狼。
只要他敢再次进犯,她绝对能咬断他的脖子。
别说,她眼里的阴冷狠厉,是真的可怕,若是旁人看了定会生出畏惧,但拓跋焱看了,却反而有了更强烈的征服之心。
他毕竟是男人,且处在血气正刚的年纪,长时间的寡淡,已经让他产生了食欲,何况云若夕本身就生得极美。
雪肤冰肌,容颜清丽,一颦一笑,皆是风景,哪怕此刻表情凶狠狰狞,也没丑到那去,在有欲、念的男人眼中,反而有种美人欲拒还迎般的勾引。
想起昨夜雪白腰肢的柔滑触感,拓跋焱幽紫色的眸子,越发幽深,再一次的俯身吻了下去。
“你!?”
云若夕大惊,刚才她咬他可是一点也没留情,他应该伤得不轻,本以为疼痛能让他清醒一点,没想到他居然还要来。
他疯了吗!?
云若夕上辈子是个木鱼脑袋,心里又有问题,所以,她对男欢女爱的所有了解,一,来自于理论知识和个人想象;
二,来自于慕璟辰的实地教学。而慕璟辰对她,又是百依百顺的状态,哪怕有时候会气血上头,也会尽量克制自己不伤害到她。
所以云若夕并不知道,在此类事件中,疼痛和鲜血,其实更会激发人体本能中的兽、性。
尤其是像拓跋焱这种本就极为强势的人,云若夕的反抗和鲜血的味道,反而让他更为兴奋。
云若夕被折磨得喘不过气,她下意识的想抬脚踹人,却又想起了肚子里的孩子。
而一想到孩子,她竟然一瞬间冷静下来——头也不动了,手也不挣扎了,就那么木头似的躺在那里,让拓跋焱摆弄。
等到对方察觉到她的木讷,放过了她的红唇,她才冷冷道:“你不是有洁癖吗?别人的女人,怀着孕的女人,你也要?”
云若夕突如其来的话语,竟如冰水一般,砸在拓跋焱的头上,幽深的紫眸,刮起了风暴,形成极为恐怖的深渊旋涡。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瞬间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往后退离了好几步。
云若夕看着他皱眉远离的动作,冷冷一笑,这个时候想起洁癖的事了?
早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