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又有谁知道,当一个女人被毁容时,是多么的绝望,又有多人知道,她在熬过一次又一次的谋杀时,是何种心情?
富贵!?
那也得有命来享!”
云若夕冷冷的看着正厅里的那些人,“安晴芳送一个无辜的婴儿去死,就是造了杀孽。
就算那个我现在没死,那也是我自己坚强!
安晴芳无辜吗?
不无辜!
要是你们自己被人谋杀,或者你们的孩子差点比谋杀,哪怕你们暂时没死,你们会原谅对方吗?
不会对吧!
所以如果安晴芳当时拿的不是人贩子手里的婴儿,而是你们自己的孩子,你们会站着这里指指点点?
别说酒楼产业,怕整个安家,都会被你们拿去做补偿吧!”
云若夕本不想拿走安家东西,当初安老夫人亲自下跪磕头,已经让她觉得,该收到的道歉已经收到了。
即便她这个人小心眼,不会原谅安晴芳,但也不会对安家做什么,各自两清就好。
可安老夫人偏要她收下酒楼。
她心里心疼安老夫人,不忍对方愧疚又一直跪着,这才应下,结果没想到,反而给她自己引来了一身脏。
“而且,就算不扯安晴芳是不是无辜,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议论我得到安老夫人补偿事?酒楼是你们的吗?
安家是你们的吗?都是安老夫人请来的客人,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坐在那里对我颐气指使!”
十大管家:“……”这个云娘子果然是传闻中那个敢和漕帮对着干的女人啊,这怼人功夫,啧啧啧,有的那些安家自视甚高的糟老头子受的。
各个大管家刚腹诽万,其中一个老者就愤怒的指着云若夕骂道:“你这个粗鲁妇,你,你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我不是表现得很明白吗?你是眼睛不好,还是认识水平有问题,看不懂?”
“你!”
“你设么你,”云若夕冷声道,“不过是群趁虚而入,想贪图人家孤女财产的虚伪之辈罢了,还想要人当值得尊重的人尊重!?你怎么不说你想上天?”
“……”
旁边的影七:大家淡定,我家夫人怼其人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语出惊人,加气死人不偿命。
“你,你,你……”那老人颤抖着,俨然有要心脏病发的样子。
但云若夕跟白月轩学了这么久,也不是空架子,那老人气色极好,不仅没有心脏病,还是那种吃嘛嘛香的健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