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亏你也好意思,往我身上泼脏水,害张氏被打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她自己,若她老老实实的交代,又何苦受这些罪。
再者,你和洪大痣暗结珠胎这么多年,你又对得起张氏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真怕张氏受苦,就该老老实实把你奸夫的下落,说出来,而不是让我撤诉。”
“你?”刘香兰自然云若夕嘴皮子溜,却没想到在公堂上,她还能这么坦然淡定。
要知道普通老百姓,光是跪在这里,都已经忍不住战战兢兢了。
“我和洪大痣根本没有关系!”刘香兰依旧不见棺材不掉泪,“人家张氏不知道,难不成你要人家编一个出来吗?”
“大人,这是我从我家窗台上,取下来的迷、药药粉。”云若夕将手中准备好的证物,递给了旁边的衙役。
“在刘香兰的屋子里,我们找到了一样的东西,这足以证明,刘香兰和洪大痣,是有关系的。”
云若夕将之前的家中被盗的事,一一说出,旁边更有旁听的里正,上前作证。
刘香兰却还是要说:“这药粉,一定是你让陈大壮,放在我屋子里的,你们想要栽赃陷害我!”
刘香兰见他们说了盗窃案,顿时喊道:“县太爷,正好,我要告这云寡妇,还有这村里正,他们互相勾结,陷害我。”
旁边跪着的牛春花笑了,“刘香兰,你到现在,还在狡辩,县太爷,我可以作证,这去云寡妇家偷盗,是刘香兰拉着我一起去的。”
“你?”刘香兰看着牛春花,总觉得不对劲,牛春花背叛她,是很正常的,但牛春花自己承认偷盗,这就不太可能了。
牛春花可是最最自私自利的一个人,先前破罐子破摔,说出她们一起拐卖了王六媳妇孩子的事,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现在在公堂上,对方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更是引起了她的警惕。
事实上,牛春花的确有问题。
前天晚上,除了张大虎找过她外,还有个人,找到了她,说是愿意出一百两,让她送刘香兰进牢狱。
牛春花本来还有些纠结,但一想到一百两,可以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她也就应了下来。
这件事,她秘密藏着,连丈夫都没说。
她想得很好,主动坦诚犯罪事实,可以减免刑罚,就算进了大牢,只要有钱,打通关系,也可以提前释放。
这门生意,她根本就是稳赚不赔。
牛春花眼角瞥了眼刘香兰,姐妹别怪我,只怪你自己做人不厚道,得罪的人太多。
只是——
牛春花看向云若夕,眼珠子滴溜溜的撰,那个找到她的人,只是民兵团的一个人,说是帮人办事的。
也就说,那个刘香兰得罪的人,身份,是成谜的。
但刘香兰得罪的人里,有钱,又这么大方的,除了云若夕外,怕是没有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