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她又不是傻的,外面药堂买药的人那么多,要是被那些人看到,她压着李管事双手,指不定要被他们回春堂反咬一口。
云若夕抓紧背篓,就窜了出去。
李管事气急败坏,喊人去追。
可药堂人多,几个小厮又没云若夕身形灵活,等到其中两个小厮追出去时,又被一条驴挡住了去路。
“大爷的,哪来的破村夫,快给小爷我让开!”
小厮本想绕过那条小毛驴,可那毛驴却像故意给他作对一般,往前挪移了几步,继续挡住了他们。
“你——”
小厮本要破口大骂,却见那小毛驴被骑在上面的人拍了一下屁股,然后那挡路的一人一驴就跑没影了。
两个小厮呆了呆,哪里还有那村妇的身影,只能回去被李管事破口大骂。
“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追不上!”
“不是,管事,那女人——”
几个小厮本想说,那女人跟泥鳅似的,滑溜一下就不见了。
而且突然冒出来一头驴……
可李管事压根就不听他们的解释,“少废话,现在去把能喊上的人都给我喊上,非给我找到那村妇不可!”
“可县城这么大-——”
小厮们有些为难。
李管事却是阴狠道:“你们这些智障,我让你们去街上挨着找了吗,那贱妇是来卖银耳的,现在没卖成,她肯定还要再卖,你们就去各家药堂守着,看见那村妇,直接拿下!”
“是!”
小厮们连连点头。
那李管事又道:“再去派人守在城门口,防止她直接逃出县城。”
小厮们领命去了。
而抱着自己胳膊的李管事,去仍旧气得心肝直颤。
一个不知天地厚的无知村妇,居然敢对他动手?
那他就让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
云若夕逃出来后,第一时间检查了背篓里的银耳,发现并没有损坏后,才安了心。
可银耳的新鲜度会随着时间下降,她还是得尽快卖掉这些银耳。
云若夕背上背篓走出小巷,就见外面街道,匆匆走过一些人。
只见那些人,都穿着回春堂的小厮衣服,一边走,一边打听穿着破衣衫,蒙着面的小女人。
云若夕顿时一颤,转身跑回了巷子。
我去,至于吗。
她不就是想卖个银耳,怎么就还惹上不得了的人了?
云若夕有些想不通,这李管事,不就是个药房的管事吗,怎么能号令这么多人?
可想起李管事对她吹的,那回春堂的牛逼,她也就有些理解。
这人但凡有了钱,手下就肯定有小弟。
只是这样一来,她就有些麻烦了。
因为现在别说卖掉银耳,她自身的安危,都有了问题。
思考片刻后,云若夕决定回家。
现在县城的药店,肯定都被那李管事吩咐了,她的银耳只能拿去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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