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山上出现了毒蛇咬人的事后,这村里就没什么人上山了,只有采药的李老头,才会偶尔上去。
云若夕不禁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之前上山,居然一条蛇都没看到。
她观察了茅屋前面的情况,又去茅屋后面转了一圈,发现除了自然环境良好外,并没有长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比如木耳。
不过这一转,却是让她发现了一条小小的溪流。
这条溪流似乎是从山上流下来的,从低矮的草植间穿过,流向远处。
云若夕喜形于色,有了这溪水,至少可以不用每日去孙婆婆那里打水了。
云若夕蹲在溪水旁,将腰带解开,放入水中,先给自己简单的洗了个脸,然后便对着溪水,查看自己左脸上的伤疤。
她是外科医生,对伤疤这种东西最为熟悉,一眼就瞧出,原主脸上这伤疤,是被类似花瓶等碎瓷器给划伤的。
距离受伤时间,大概有七八年之久,因为受伤后没有及时处理,导致伤口恶化,这才留了如此吓人的伤痕。
云若夕凝了凝眸光,这伤疤,想要完美消除,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她面前的难题,是如何养活自己和两个孩子。
所以这伤疤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
未来或许会有什么机缘,也说不定……
云若夕这般安慰着自己,就重新蒙上粗麻面罩,回头打水,开始收拾自己的新家。
她先是把外面的灶台给清洗了,再用缺了把的扫帚,打扫了屋子。
不仅修理了缺了个腿的桌子,还把露天厨房的垮下来的木板,给重新支了起来。
要不是没有梯子,让她去不了屋顶,指不定茅屋屋顶的洞,她也能给补上。
云若夕插着腰,站在屋前休息。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打心眼里觉得,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大概是把自己把上辈子一辈子没干的苦活,都在今天给干了。
可累归累,当看到两个揉着星星眼起床的小宝贝,惊喜的发现家里变化时,她的心里顿时装满了成就感。
怎么样,你们的娘亲厉害吧。
是不是非常感激娘亲我啊。
云若夕心里得瑟着,觉得小包子们肯定要这般夸她。
可没想到两个小家伙朝她跑来后,却是紧张的一声:“娘亲,头,你的头!”
“啊?头?”
云若夕愣了愣,抬手一摸——
我去,出血了。
刚才干活太投入了,她都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
“啊,没事,没事,你们别担心,娘不小心磕着了,不疼,休息一下就好。”
“那娘你快进去休息。”
两个小包子着急得,一边扶着云若夕的一只手,把她往屋里带。
可这时,茅屋前却突然来了一大堆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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