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娘娘想问问臣妇,怎么才能和殿下相处的好,臣妇就说几句,我跟家里的孩子们都当朋友那么相处,不高看他们也不小瞧谁,有错就罚,改了就好,这都是关起门自家的事情,若是外人想要欺负我的孩子们,那我可不惯着,总不能孩子外面受人家欺负,回家还要被长辈责难吧。”
陈瑜看了眼姜皇后,又说:“自己家的孩子,是个啥性子,家里人不比外面人更清楚?要真是惹祸了,关起门吊起来打都不为过,但外人面前必须先护着!”
“看来祈玉是到您跟前告状了。”姜皇后苦笑着摇头。
陈瑜赶紧说:“没有,但是殿下哭了,说要不是因为您,他才不受那些人的鸟气,早就大杀四方了。”
姜皇后心就一颤。
“皇后娘娘,不是我护着殿下,别看殿下年纪小,可做事有板有眼,知进退有策略,缺得是时间,那些个人敢倚老卖的人,是瞎了吗?不知道这是太子殿下吗?知道是殿下还敢那么说话,哼,臣妇无知,在臣妇眼里就是欺负了殿下。”陈瑜冷哼一声:“若我在,非挠他满脸花不可!”
姜皇后:……!!!
这样也行?
“君臣的名分摆在那儿呢,也不想想殿下小小年纪都能踏平长夷国,是他们能指手画脚的?同为臣工,易燕甫怎么不站出来,孟久岺怎么不站出来,真正为国为民,那就埋头苦干,百姓还有很多吃不起饭,穿不上棉衣的呢。皇后娘娘,你想想是不是这么理儿?”陈瑜看着姜皇后。
姜皇后点了点头:“您说的没错,可臣工们也是用心良苦啊。”
“皇后娘娘想过没有?有些人未必就是一心为国,还可能欺负殿下年幼,想要让手里的权利更大呢。”陈瑜最不耐烦优柔寡断的人,特别是心思八百个褶子,处处想要当端水大师的人。
姜皇后被这句话说的又一激灵。
陈瑜觉得差不多了,再怎么说这也是皇后娘娘,以后的太后,点到为止,该是怎么的,还得是人家娘俩关起门来说,外人掺和不得。
起身告退,亲自去找萧祈玉了。
萧祈玉听说母后来了,愁的直叹气:“可想呢,一准是劝我忍一忍,让我回宫再斡旋一二。”
“愁什么?只管把该说的都说了,说明白了少误会。”陈瑜拍了拍萧祈玉的肩膀:“快去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别让久等了。”
萧祈玉只能起身往这边来。
姜皇后听到脚步声,眼巴巴的看着门口,门帘子一挑,一身玄色长袍的萧祈玉走了进来:“母后,儿臣给您请安了。”
“你可倒是不白长了两条腿,说走就走。”姜皇后拿起了帕子擦眼泪。
萧祈玉起身,转身就往外走。
“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姜皇后急了。
萧祈玉回头看着她:“您若是这么大老远来,就为了哭给我看的话,那我可不看,怪难受的。”
姜皇后都被气笑了,好嘛,看不得自己哭,就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