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现在是晚上,男人在这时候最是难熬,这女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耳中听苏晓彤又道:“这次剩下的五根针,位置都比较偏,庆幸的是这五根针离心脏远,对你的伤害比之前的那些针都要小。”
知道自己的手凉,她动手时,用来护住心脉的右手拉赵裴川的睡衣垫在了底下,不直接接触。
只是,如此一来,当她把注意力放到左手的吸铁石上后,右手手指按到了啥,就没怎么注意了。
对于这种缺一根筋的女人,赵裴川好想一巴掌拍死她,她按到了那个地方,按到了……
一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身体里乱窜,这死女人是当真不知道她在干嘛吗?
的确,苏晓彤哪里会像他一样有闲心想别的,苏晓彤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他体内的那几根针上。
“当,当。”
两根针破胸而出,直接被吸附在吸铁石上,弹出了一点清脆的响声。
白天取针之时,赵裴川还觉得疼,这会转移了注意力,除了一点针刺般的痛感,便无其他了。
苏晓彤继续集中精力取针。
不是特别危险的地方,她消耗的精神力少,盏茶之后,另外三根针又破胸而出了。
为了避免还有其他潜藏着的绣花针,她用精神力在赵裴川的体内仔仔细细地探查了一番,这才放下心来。
“全都取出来了,你体内再也没有其他绣花针了,放心吧!”苏晓彤说罢,长长地舒一口气。
她做事向来有始有终,给赵裴川取针这事,也不会虎头蛇尾。
她随即叮嘱道:“之后,你继续吃徐老神医给你开的药方,连续养半个月,应该就能慢慢地好起来了。”
看看吸铁石上带着血肉的绣花针,她又道:“给你扎针之人,看样是铁了心让你死的,在你的身体还没有养好之前,你最好不要透露出来,省得那个对你下手的人又再下其他的黑手。最主要的是……”
说到这里,她正视着赵裴川,特意叮嘱道:“你不能把我给你治病的事告诉别人,我可不想招惹上麻烦呢!”
收起吸铁石,她拿桌上的棉签和碘伏给赵裴川消毒,并道:“针眼不大,你如果觉得疼,便拿棉签像我这样蘸着药水擦一擦。”
把棉签和碘伏放回原位,她又道:“这些就留给你了。”
交代好这些,她习惯性地取下一次性手套。
赵裴川察觉出来了,她这是要走了。
猝不及防地,赵裴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那力道大得惊人,苏晓彤顿时一惊,“你干嘛?”
赵裴川盯着她明亮的眼睛,咬牙切齿道:“你这是要走了吗?”
苏晓彤怔然道:“裴王殿下,我给你取完了针,是应该要走了啊!”
“那本王以后若是心口疼,可如何找你?”
“你干嘛要找我?治病方面,徐老神医比我还精通啊!”
“不行,本王信不过那个老家伙,本王就要你,你不能走。”
赵裴川耍赖地握紧她的手腕,就是不松手。
苏晓彤与他挣扎,他反而握得更紧,然后他一用力,胸口的针眼就流出血来。
苏晓彤瞧着他野蛮的举动,苦逼地道:“裴王殿下,你放手,你不能这样强行地把我扣留下来啊!我只是来给你取针的,后续有徐老神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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