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谕带着夜祯去了玉屏山脚下一处村落的屋子里落脚,而后又命人找了大夫,过来给夜祯诊治身上的伤。
“对了,苏夙景可死了?”夜祯一边让大夫包扎伤口,一边还不忘了问了苏焱的生死。
“儿臣不知,炸开暗道的时候,苏夙景的手下将他带走了,儿臣的人手不够,又担忧您的安危,怕耽搁太长,会引来秦琼的人,便没有阻拦。”白楚谕道,“不过儿臣瞧着,苏夙景应是不行了。”
闻言,夜祯笑了起来,面上闪过一抹狠辣,“不知死活的东西,能要了朕的命的人还没出生呢!”
说罢,便询问起他最上心的事情来,“沈罂粟可带回上京来了?”
白楚谕星眸闪烁了下,面色如常的道,“儿臣将将赶至江北,便听闻了京里的动荡,担心您的安危,只留了人去办这件事,便回了京城,不过江北的人传回消息来,说是已经带了沈罂粟回京,不日应当便会到。”
“好,好!”闻言,夜祯龙心大悦,“当真是朕的好孩子,这些年,你心里可是怪着朕?”
他眯着老眼,面色虽是说不出的和蔼,但是老眼中精光闪烁,不乏试探之意。
白楚谕恍若未觉,摇头道,“我知父皇是看重我,才会这般磨炼我。”
“真是说出了朕的心声,朕这些年看着你,也是十分心疼,可但凡能坐在高位之人,都必有常人没有的心性,见你如今这般心性坚韧,又德才兼备,父皇很是心悦,后继有人呐!”夜祯恬不知耻的道。
白楚谕微微垂首,面上难掩嘲讽之色,只是待他抬起头来时,面上已经寻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绪。
“接下来,父皇要如何?”白楚谕问道。
夜祯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笑着道,“秦琼成不了大气,你先派人去与吴远联系,命他明日带着百官与京畿属布防司的人,来朕回宫,我倒是要看看秦琼如何能镇得住这大庆的天下。”
苏远与苏常带着苏焱刚刚到玉屏山脚下,苏焱就再次吐血了,脉象也愈来愈弱,且仍是昏迷不醒,两人都担心得不行,急急忙忙带着苏焱去找大夫。
可尚未走几步,苏常就惊叫起来,“主子的脉象没了!”
苏远闻言,脸色一白,摸着苏焱的脉象,背上出了一层冷汗,许久之处,才缓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主子尚有脉象,只是脉息微弱,时有时无,再快些,赶紧去请大夫。”
吩咐了好几人去找大夫,苏远和苏常则带着苏焱去了城门外一处隐蔽的地方落脚,只是在路上,苏焱的身子渐渐发凉,气息也几乎要消失。
“这个还魂丹,咱们给主子吃了吧?不然主子肯定撑不到大夫过来。”苏常忧心如焚的道。
两人都已经看出苏焱中了毒,只是不知他身中何毒,可否有解,可是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怕苏焱根本就撑不到他们找来大夫,唯一能救命的就是那天山雪莲炼制的还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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