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儿子也养的很好。
这一点,纪茗心相信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这件事,二爷知道吗?”
想起之前穆轻鸿也去过天牢,纪茗心忍不住问道。
王妃摇头:“我没有跟他细说,只告诉他信阳王府的人手里有我致命的把柄,不过他如果拿到这封信,自然会清楚。”
纪茗心点头,王妃作为一个母亲,这种事情的确很难启齿,她干脆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将信烧了,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吧。”
王妃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罢了,我老了,留在府里含饴弄孙也不错,你想做什么就去,我们母子,不会拖后腿的。”
“多谢王妃。”
纪茗心脸上的笑意真诚。
王妃也笑了,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些年日夜悬心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纪茗心想的很好,可却没有想到自己推门出去的时候,却看到穆轻鸿就站在门外。
他也不知听到了多少,面上惨白,眼睛直直地看着里面的王妃。
纪茗心叹了口气,觉得这种时候,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不合适,只好径直离开了。
她不知道王妃和穆轻鸿说了什么,到晚上的时候,盯着主院人来回说穆轻鸿离开了主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纪茗心总算放下了心。
收拾了几日,纪茗心便是再舍不得孩子,也不得不走了。
穆连城离开这么久,连一封信都没有送回来,让她实在放心不下。
整整吃了睡睡了吃的一个多月,她虽然胖了一些,但身体调养的不错,而且如今这是金秋时节,天高气爽,很适合出行。
纪茗心挑了个好天气,带了几人悄然出了城,一路都没有做什么停歇,径直往北疆而去。
越往北走,民生越是凋敝,在靠近北疆的地界,纪茗心甚至看到了不少逃荒的难民。
她让人去打听怎么回事,才发现今年北疆大旱,粮食无收,现在边境又在打仗,定北王死了,新来的定北王世子听说是个纨绔草包,他们怎么敢指望这样的人打赢,所以只好逃荒。
纪茗心想到去年冬天那莫名寒冷的气候,心中有些懊悔自己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关注。
不过北疆大旱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小舅舅却不可能不知道,但朝廷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难怪小舅舅不仅答应让她来北疆,还一点都不嫌她走的早,甚至给了她如朕亲临的令牌,大开方便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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