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茗心脑海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过她没来得及抓住就不见了。
皇家的事情太复杂了,纪茗心想想就觉得心累,摆手道:“算了,你看着处理吧,我只要找到白菱就好了。”
穆连城无所谓道:“你不是已经让人跟着萧长嬴了吗?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事情总算有了眉目,纪茗心觉得自己也不算白跑一趟。
两人一起回了王府,没想到回屋还没有坐稳就收到了一个消息,成勇侯府通敌,已经被查抄,现在全家都下了狱。
纪茗心想到之前穆连城说成勇侯府和平王府的关系,看着穆连城道:“这不是巧合吧?萧长嬴来真的?”
现在还什么是都没有,就朝自家的姻亲下手,这也太狠了点。
穆连城叹气:“之前我就觉得,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看明白过萧长嬴,现在一出手,果然不凡。成勇侯府自己找死,这样下去迟早牵连平王府。”
纪茗心何尝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刮骨疗伤,痛只是一时的,不过能像萧长嬴这样决断的人还是少数,亏我之前还觉得他文雅仁善。”
穆连城没有接她的话,转而道:“这回王家姑娘的事也解决了,你好好歇息一会儿。”
纪茗心知道他有事要出去,便点了点头。
纪茗心睡了一觉,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穆连城却还没有回来。
她问白芍:“外面有什么消息吗?”
白芍摇头:“没有,人们都在讨论成勇侯府的事情,皇上虽然说了罪名,但并没有给出确切的证据,所以众说纷纭。”
纪茗心有些意外,皇上既然下旨抄家,想必是查实了成勇侯府的罪证的,怎么会不拿出来,任由人们议论呢?
这时候白芍又道:“还有一件事,下午,嗯,也没多大会儿功夫,信阳老王妃来过,跟王妃吵了好大一通,连主院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纪茗心忍不住蹙眉:“这又跟信阳王府有什么关系?”
虽然信阳王府跟成勇侯府是姻亲,可总不至于这个时候还凑上去吧。
老王妃也不像什么讲道义的人。
白芍也摇头。
白菊正好端了东西进来,放到纪茗心面前才道:“王妃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有那样一个亲娘,这都出嫁多少年了,还一不顺心就来闹。”
白芍不满地看了她一眼:“你这张嘴,也该管管了,老王妃和王妃都是长辈,轮得到你来非议?万一被人听去,又要说咱们世子妃霉规矩。”
白菊吐了吐舌头:“我就在屋里说,谁能听到。”
白芍看她调皮的样子,想着她也确实没有去外面胡说八道,不由笑了:“你说的倒也对,说起来也是王妃的性子太弱了些,信阳王府这种娘家,万事都指不上,还动不动就来排揎一顿,何必客气?”
听了她这话,纪茗心心头一动。
虽然王妃看起来一直在忍气吞声,但她一点都不觉得王妃的性子弱。
这点从王妃嫁过来跟守活寡似的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将王妃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就可以看出来。
至少她嫁来的这些日子,没有见过有下人敢对王妃不敬。
这样说来,王妃对信阳老王妃的忍让就有些奇怪了。
她不由好奇地问:“有听到她们在吵什么吗?”
白芍不防她突然问这个,为难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并没有听到人家具体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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