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的话音一落,群臣皆是陷入了沉默,柳凤平怅然一叹,轻声道:“殿下,悬剑关的重要性无需多提,我等自然知晓。”
“可东境战场却是更加复杂,东淮的疆土与我大禹接壤,南北边境线纵横近百里,若是分兵十万,仅靠十万兵马,定然防不胜防!”
此言一出,宁凡也是陷入了沉默,东境战场的情况与西境不同,一个悬剑关,挡住了一国之兵力,只要悬剑关不破,大焱的兵马,便休想迈入大禹半步。
可东境不同,边境线绵延百里,破其一点,便犹如洪水决堤,全线崩溃。
况且,还有南境淮王虎视眈眈,随时有可能北上,宁凡对十万新军的战力,尚且一无所知。
“孔明,奉孝,公台,你们有何看法?”
宁凡毫不避讳的看向位居最后的三人,郑宣和林秋石的眼中皆是露出一抹不悦,如今他们一众重臣在此,雍王却绕过他们,问几个无名之辈。
“哼!”
“殿下,朝中要事,自有我等肱骨一同商议!”
“他们几个白衣,能够立于这干岸上,已然是陛下圣德,殿下未免有些僭越了。”
听到郑宣开口,宁凡的面色一沉:“若是郑大人有何高见,尽管开口,本王自当洗耳恭听,若是没有什么良策,就乖乖闭嘴当鹌鹑。”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一介白衣又如何,你身穿这大红官袍,却每日想着争权夺位,他们一介匹夫,尚且知道忧国忧民。”
“莫不是当真恬不知耻?”
看到郑宣面色铁青,欲要反唇相讥,沈黎微微拱手:“郑大人,殿下所言,不无道理,只要能够为陛下分忧,能够化解此次危机,一介白衣又如何?”
“况且,孔明乃是吾之故友,其才华学识,犹要在老夫之上。”
“什么!”
此言一出,不仅是众臣神色一愕,就连禹皇也是不由高看了诸葛亮一眼,他早知这位诸葛先生不简单,却没想到,竟然能够当得起沈公如此评价。
“哼,既然沈公如此抬举,本官自然无话可说,倒是愿意听一听这位诸葛先生的高见。”
“哈哈哈,只要诸葛先生不提议和之策便好。”
赵长缨也是听过雍王当堂羞辱吏部郑尚书之言,此刻又旧事重提,郑宣的面色一阵变幻,心中怒气上涌,却终究不敢轻易开罪赵长缨这个混球。
“行了!”
禹皇轻轻拍了拍桌子,呵斥道:“大敌当前,修要胡闹。”
“孔明,你可有何良策?”
诸葛亮微微摇头,拱手一礼,轻声道:“陛下,臣擅长观大势,理朝政,权谋之事,韬略之谋,不如奉孝,想必奉孝心中,已有定计?”
看到诸葛亮将话语转到郭嘉的身上,禹皇的眉头微蹙,脸上也是露出几分不悦,郑宣趁机讥讽道:“这便是先生的良策?”
“如今国事要紧,你却再次相互推诿。”
“呵呵,不过如此!”
郑宣一边讥讽,一边注意到禹皇冷冽的目光,顿时缩了缩脑袋,乖乖闭嘴。
“郭先生,可有何良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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