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顿的爸爸被校长叫去说有家长投诉,学校橄榄球教练的工作即将不保。
谢尔顿家屋外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国旗州旗,谢尔顿的外婆站在那里挥舞着巨大的国旗一遍又一遍唱着国歌来表明立场,持续了好几天。”
“然后呢?”
艾丽西亚·哈珀教授斜了丈夫一眼,看向佩吉。
“然后当然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佩吉对着走出来的小谢尔顿点点头,笑道:“被电视台扭曲彻底妖魔化后,没人会在听你说话,他们也不需要听你的解释,他们只知道一个,那就是你是妖魔。”
“我不是妖魔!”
小谢尔顿不满道。
“可惜你不是。”
佩吉调侃道:“当别人怀疑你是的时候,你最好是的。”
“最后怎么解决的?”
莫妮卡追问道。
“当然还是要上电视。”
佩吉笑道:“谢尔顿的爸爸西装革履的上了电视,大谈他当过兵为国家流过血热爱这个国家,他戴着帽子贴着白胡子cosplay成美国化身山姆大叔形象的儿子也绝对不是妖魔。
谢尔顿当时还想坚持一下科学严谨的态度,那就是凡事都不是那么绝对的,有好就有坏,但是在父亲大喝提醒下,也只能说一句话,那就是他爱美国。”
“所以谢尔顿现在不敢发表任何关于红熊的看法。”
艾丽西亚·哈珀教授看了一眼查克,恍然道:“因为他已经被吓怕了,不敢说出自己的心声了。”
“不仅如此。”
佩吉笑道:“在那之后,因为被扭曲的一句话差点被赶出德州赶出美国的库珀一家,都以沉默不语对谢尔顿表达了不满,长达好几天,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谢尔顿突然觉得大公司降低质量后的面包也挺好吃的。”
说道这里,她看向约翰·哈珀教授:“约翰·哈珀教授,你觉得谢尔顿的这种突然又剧烈的转变,是因为味蕾的突然变化,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科学原理?”
“味蕾的突然变化是有可能的。”
约翰·哈珀教授皱眉。
他现在知道佩吉还有查克的意思了,但是他不喜欢这种例子和解释。
“得了吧!”
艾丽西亚·哈珀教授再也受不了,驳斥道:“一般人或许有可能,但对于谢尔顿和你这样的不喜欢改变的天才来说,你们对某种食物的喜爱是很难改变。
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谢尔顿之所以在短短时间内就有那么剧烈的改变,其实是因为狂热的舆论环境扭曲了他的味蕾认知,让他再也尝不到食物本身的好坏,而只能被动接受舆论宣传上的好坏。
这些极端行为本身就背离了科学的态度。谢尔顿如此,你小时候的舆论环境比现在更极端,这才造成你现在这样,对科学的态度不再客观纯粹,还动辄询问别人怎么看?
就算红熊倒了又如何?
红熊倒了你就能证明出P=NP这道数学难题吗?
别异想天开了!
科学特别是数学是最纯粹的,美国人、红熊人甚至法国人都能做出伟大的科学发现,因为她根本不在乎你是谁,她只在乎你能不能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