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兴听着自己同窗对赵策的讨论,心中不禁乐开了花。
先前腿伤的时候,他一直留在家里养伤。
王氏在他面前,可以说是日日咒骂。
说她在水桥村,受到了什么样的欺负,各种骂苏彩儿怎么对待她的话。
苏长兴听了,是越听越生气。
这小灾星,现在嫁了个男人,有了男人替她出头。
就连他们家的人,她都不认了?
苏长兴当时便想让他弟弟,带着人到水桥村去闹事。
要给这个小灾星和她那个野男人,一点好看。
结果却听说,他们两个人出远门去了。
“你们给我这个机会,我不就得好好把握住?”
苏长兴摇头晃脑的高兴道:“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看你们回来之后,还有没有脸再出现在这座城里!”
这流言越演越烈,等到赵策回来,肯定已经传遍了整个城了。
这下子,他要不就把学业放弃了,回家种地去。
要不就为了自保,把那小灾星休了。
要是赵策真的把那小灾星休了,他们家就可以联合族里的人,以苏彩儿被休弃这件事去水桥村大大的闹一次。
无论赵策做哪个选择,留给他的,都是一个难收拾的烂摊子。
至于这两人是死是活,苏长兴压根没有想过。
反正只要他看不到,他就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就在苏长兴洋洋得意的时候,一个同窗突然走进来,说道:“苏长兴,外面有一位公子找你。”
苏长兴有些疑惑的拿过旁边的拐杖,站了起来。
“是哪位公子找我?”
这同窗脸上好像憋着笑。
“你出去看不就知道了?”
苏长兴奇怪的看着他的表情,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一拐一瘸的走了出去。
赵策刚回来,事情也很多。
城里的那件事,他也暂时没空去理。
虽然知道这事背后,是谁的手笔在。
但真要彻底平息,还得找到证据,才能彻底把这事解决掉。
吴学礼回家后,便找来人问了一下情况。
这一问,却发现这事突然开始越演越烈了。
吴员外听说吴学礼回来了,直接走了过来问他:“外面的那些传闻,是怎么回事?”
“赵公子不是你们先生的得意弟子吗?怎么外面的人都传他被学堂除名了?”
吴学礼满不在乎的说:“一些小人,在背后乱传是非。”
“这件事我已经快查好了,估计很快就能解决了。”
吴员外眉头紧皱。
“很快就能解决?”
“今日我去铺子查账,见到来买东西的那些百姓,口里说的基本都是对这件事的讨论。”
“这事情,看起来可并不像很快就能解决的样子。”
吴学礼有些虚的说:“那、那怎么办?”
“要不我直接带着人去告官?”
吴员外摇摇头。
“不行,这是赵策的事情,怎么能让你带着人去告官呢?”
“你童生试在即,这件事情你暂时不要理,我这两日查清楚后,再去亲自找赵策问问。”
吴学礼听到自己的爹要亲自出手,他也放下了心来。
点头说道:“那行,明天我去同赵策说说,就麻烦老爹你了。”
吴员外摆摆手,让吴学礼先下去做功课。
赵策回到家中。
苏彩儿刚和大家聊完天,小脸带着的,都是高兴的笑。
准备了温度适中的热水,给赵策擦了脸洗了手后,又照例张罗了饭菜出来。
两个人吃饭,也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