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你到时候带着孤赏给你的牌子,便成。”
“殿下,小生这几日得了一种怪病,胸口会心痛难忍,尤其是在夜间。一般的庸医都治不了,不知殿下这里可有高人?”
耀宁冷冷地瞥了一眼林婠婠,吩咐道,“你给他看看!”
林婠婠佯装羞赫,垂着头,“这位公子,随我来!”
傅羿安便随着林婠婠到了屏风后面,她的手刚搭在他的手腕处,便被男人给擒住了。
林婠婠心里泛起一阵酸涩,两人在这等场合相逢,实在令人激动澎湃。
傅羿安直直地盯着她,热烈的爱情在眸光中无声的流淌。
林婠婠不敢在耀宁眼皮子底下释放情绪,她压抑着心中的悸动,“公子这心疾多久了?”
“快十五天了,白日还好,每逢夜晚就痛得要死!你可有什么良药?”说着,他就强势地拉着她的手往他的胸口上蹭。
林婠婠视线与傅羿安碰撞,一触摸到那剧烈跳动的心脏,呼吸一滞,耳垂立马红了。
就连她人皮面具下的脸腾地烫了起来,她离开上京正好十五天的时间。
“公子这病不算顽疾,只是郁结成疾,胸口烦闷,并无大碍,我给你开一副药方,还需好生修养。”
傅羿安凝视着她的眼眸,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含笑道,“我这些日子不仅心痛,还不易入眠!”
“我还相思成疾!”最后几个字,他根本没有出声,可林婠婠还是看懂他的口型,她自己亦是如此,每当夜深静,就会想起他!
林婠婠睫毛微微一颤,他那灼热的眸光几乎可以让人眩晕,她努力抽出了手,提笔就开始书写,只是那握着笔的手不慎抖了一下。
“我给你开方子!”
这时,有侍卫进来,刻意地站在了她的身后,见她果然写了一大堆中药的名字,便收回了目光。
他们的动作实在太危险了,林婠婠生怕被耀宁瞧出端倪,看出个所以然来,傅羿安总着这般张狂的性子,就好像这天底下没有他怕的事似的。
这时,耀宁也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那天山雪莲已凑齐,就差西府海棠了,待药都齐了,你需要几天炼制?”
林婠婠面色沉重,“殿下,不是我托大,这药还需要采用闰年的雪水熬制,这个恐怕还得花功夫。”
耀宁脸色彻底难看起来,“为何不早说?”
闰年四年才一次,还要折腾多久?
林婠婠心中腹诽,就算你找到了,她还会继续列出他拿不出来的东西,她本就是玩他的!
傅羿安见机插话,“殿下莫急,大夏自由留存雪水泡茶的习惯,说不定哪家就有私藏,祭祀大典时,会来许多达官显贵,到时候挨个询问,必定会有所收获的。”
耀宁稍稍冷静下来,他也等着祭祀大典一过便直接回南狄,可阮从谠却扣下他一半的火炮,他还得让方胜子给他施压才行。
不然别怪他卸磨杀驴!
暮色降临。
林婠婠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傅羿安出现给她莫大的安慰。
三婆教的药丸,她其实也找到了解药,今日写给傅羿安的方子就是那药丸的解药!
只是,她要怎么通知傅羿安呢?
正想着,窗户里忽地跃进一道人影,林婠婠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傅羿安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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