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咬了唇,勉强道,“我试试吧,等会放我们走,别为难我们。”
“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和女人下手!”
说罢,林鸿犹犹豫豫下了马车,林婠婠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快跑。
谢长宴幽幽地开口,“对了,我可不是一个人,你和你弟弟别耍花招!”
林婠婠气得咬牙切齿,默默地打开药箱。
眼看谢长宴的衣襟微敞,露出精壮的腰身,林婠婠别过头去,有些不情愿直视。
谢长宴冷哼一声,“怎么,看了我,你还吃亏?不想活命了?”
林婠婠手一抖,本该在周围清理伤口的棉布被她一下子戳进了伤口。
谢长宴嘶地一声,“你故意的吧!”他叹了口气,“手这么抖?玩鸟玩多了?”
忽地,他想起了什么,尴尬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林婠婠有些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不明所指。
可她紧绷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接下来,她慢慢处理,很快就包扎好了伤口。
“我们可以走了吗?”林婠婠怯生生问道。
“这里离上京还有几十里,你确定要走着回去?”谢长宴语气极为凉薄,理所当然地霸占他们的马车。
“可这是我们的马车......”林婠婠看着他阴恻恻的眼神,渐渐没声了。
林婠婠和林鸿对视一眼,最后不得不与劫匪同乘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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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回到衡芜院,柳玉娥便支开了林鸿。
她一脸喜色,拉着她的手,慈爱道,“婠儿,上次与你相看的韩公子登门拜访了。他其实对你非常满意,上次就相中你了,昨日不就放榜吗,他现下已高中,接着就等着殿试,就想把婚事给定下来。”
林婠婠一片茫然,“我们相看过?”
柳玉娥瞬间不高兴了,“上次在回春堂,你忙着救那个女子,他就站在你身侧,你没有注意?”
林婠婠摇了摇头,凤眉微蹙,“娘,你别瞎操心!我没那心思!”
柳玉娥变了脸色,“他家世清白,家里除了他还有两个早已外嫁的姐姐,关系简单,你嫁过去,只会享福!娘不会害你,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听娘的,不准胡来。”
林婠婠见她态度坚决,只得稍作退让,“那我总得先见见他吧?”
柳玉娥脸色缓和了几分,“他在翠湖边上的亭子等你,你去看看。”
林婠婠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来到翠湖,远远就看到了一道清瘦的背影。
她整了整衣裙,抬脚就朝那男子走了过去,忽地一下,被人捂着唇,搂着腰肢拖到了假山后面。
傅羿安的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细腰,语气幽怨,“三婶就相中了这么个货色?你就想嫁给他?”
林婠婠又惊又惧,拼命想要挣脱,又担心动作太大,被人察觉。
她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傅羿安!你又在发什么疯!”
青天白日,这翠湖边上,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男人还不满足,滚烫的唇舌落到她的耳际,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哪些部位只需轻轻一撩,她就会软得像水似的。
“婠婠——”
就在这时,林婠婠好像听到了柳玉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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