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夏从亓凤美手里接过钥匙,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其实,只要亓凤美不来招惹她,她对亓凤美挺没兴趣的。
谁让这女人非要来惹她。
既然来了,商夏就好好的教一教她该怎么做人。
以为交出府库钥匙就行了?
不行的……
有胆子来挑衅她,就要做好头破血流的准备。
商夏将沉甸甸的钥匙在手中掂量了两下,紧接着,满是嘲讽的扔在了亓凤美面前。
“你!”
亓凤美满是错愕的抬起眼,不明所以的看着商夏。
商夏伸出一只脚,踩住这把钥匙,一用力,就将钥匙踩进了新翻的泥土里。
这动作,就像是在碾死一只渺小的蚂蚁。
刹那间,亓凤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屈辱。
商夏这贱人,竟然故意羞辱她。
“老爷,您看看,我给了商夏钥匙,她却又不要,这不是在羞辱我么……”
“夏夏,你这是做什么?”
商仁神色不解的看着女儿,只见她不慌不忙的,似乎早有主意。
“父亲,继母不是说两年前府库就遭了贼了么?既然如此,那么,这把钥匙或许就已经不安全了,女儿会找望京城最好的锁匠,重新为我们相府府库打造一把新锁,你说呢,父亲?”
谁知道亓凤美是不是还有备份的钥匙?
万一她回头掌控了府库大权,亓凤美却在背后捅她一刀,让人洗劫了府库,她就麻烦了。
亓凤美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满目惊骇的看着商夏,就像是在看一尊活阎王。
“嗯,可以。”
听了商夏的解释,商仁也是赞同的。
亓凤美暗地里总有些小动作,这下,让她彻底的死心。
“女儿接手府库后,会让人好好的清理一下府库里面的东西,到时候给父亲过目。”
这些年亓凤美贪吃了哪些,到时候就一目了然了。
“嗯。”商仁点了点头。
亓凤美简直是面如死灰。
这些年,相府的府库都要被她给搬空了。
商夏这一清理,她就原形毕露了!
本以为商夏这就够了。
谁知道,商夏的下一句话,险些让亓凤美昏厥过去。
“对了,发生府库失窃这么重大的事情,是府里护卫们的失职,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商夏的一句话,直接就将相府的护卫们就给定了罪。
亓凤美心中涌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商夏还能把这些护卫怎么了不成?
商夏的目光轻轻扫过浑身狼狈的亓凤美,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涌动着冰冷的笑意。
“父亲,这么大的事情护卫们都敢瞒着您这个一家之主不报,说明他们的忠心也值得怀疑。女儿决定,辞了这些不中用的护卫,更换一批更有本事,更忠心的护卫。”
“行!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