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不以为然:“当年,夜王妃还小,大概十来岁左右,那时本王岳父还不曾这样在家闲下来,他还在外面打仗,云儿年纪还小,便经常一个人上街。
许是她经常与人发生争执,多数的人都觉得她是个无恶不作之人,即使本王,也是如此认为。
但有些人却知道,云儿不是穷凶极恶的人,知道云儿只是害怕被人欺负,从而装出来很凶恶的样子。
他们知道云儿不可怕,还很好欺负,于是就把云儿堵到没人地方,进行欺负。
其中周泰就是带头的人,他口出污言秽语,还说要把云儿扒光,就地洞房,然后把云儿带回府里去做个小妾,等岳父回来,便娶回家里。”
正宣殿上瞬间雅雀无声,地上跪着的周广恒吓得直哆嗦,刚刚的哭声也没有了。
知子莫若父,儿子什么样,周广恒清楚无比。
齐将军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原来如此。”
煜帝脸色铁青,看齐将军当真是生气了,安抚:“你先稍安勿躁,还没清楚。”
“皇上,臣并没说什么。”
齐将军淡然的脸色阴沉,全然不是那么好对付。
煜帝冷淡的看了眼周广恒,看向南宫夜问:“夜王,你可是查证过了?”
“此事也是云儿昨日生病发烧,无意中说出,她被吓坏,一直喊叫,臣等她醒了问起此事她一直哭,臣问了之后很不高兴,便叫巍迟把周泰抓来询问,不想,到了府衙周泰及其嚣张,不等进门便大喊他是老尚书的嫡孙,什么人敢抓他。
云儿便说是她,周泰看到云儿便认出云儿,便要云儿叫他相公,还要好好伺候云儿,本王素来眼里不容沙,本王还没死呢,他胆敢要取而代之,试问,谁能容得下?”
煜帝看向周广恒,周广恒吓得已经不敢说话。
“周广恒,你觉得夜王害了你小儿,可有错啊?”煜帝这里已经不悦。
“皇上,臣不知道此事,逆子竟骗了臣。”周广恒哆哆嗦嗦竟还有几分气势。
煜帝冷哼一声:“看不出来啊,你儿子了不得。”
“皇上,皇上饶命,饶命!”
煜帝看向脸色铁青的齐将军:“之山,此事朕也不知道,委屈你了。”
“臣为国效力,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是臣对此事深感厌恶。”齐将军说完冷冷的看向周广恒,周广恒此时死的心都有,不该不问清楚就跑来告状,如今不光是把老父亲搭上,怕是整个周家都要搭上了。
“稍安,稍安。”煜帝摆了摆手,安抚齐将军。
齐将军绷着脸,但凡为了女儿,谁的面子都不给。
南宫夜说道:“此事和周家并无关系,老尚书上朝来,想必也被蒙在鼓里。
只是周泰本王已经放过,周侍郎还不问青红皂白便上朝告状,此事难辞其咎。
请皇上治罪!”
南宫夜此言一出,周广恒便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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