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劳烦夜王妃了。”郑尚书眼含热泪,感激不尽的样子,齐妃云则是一边等一边提起她来的目的。
“尚书大人,本王妃来的目的其实是跟您打听一件事,就是这条街上礼部侍郎曹文的事情。”齐妃云开门见山问。
郑尚书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提起这件事郑尚书脸色难看说道:“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夜王妃怎么想起来这里打听了?”
“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外面的人谁也不说,这事也只能一家家的找了。”
“没人说?”郑尚书也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脸色沉了沉:“那个曹文,原本是我门生,他父亲跟我算是好友,我觉得这人还算不错,平时彬彬有礼,诚实好学,便打算把所学的东西交给他,提拔他上来做了这个礼部侍郎。
谁知道,他是个心术不正之人,做了侍郎之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平日里不但好吃懒做,还是个喜欢搬弄是非的人。
本打算把他撤职查办,没想到大国舅竟然亲自过问了这件事,还威胁卑职。
这事卑职本打算上报,但种种原因,最后不了了之。
但这个曹文作恶多端,这街上很多人被他欺负,他唯独不敢欺负到这里来,他前段时间还抢了个女子,玷污了之后便扔到了妓、院里面,但这事后来被压下去了。
那个大宅子,他没用多少钱就买了一块地,后来兴建的时候出了事,还有人被他活活打死了。
他这个人作恶多端,卑职早晚要告到皇上那里去,谁也拦不住。”
齐妃云眸仁微眯:“还有这种事,人命关天,难道就没有人去管这件事?”
“大国舅是皇太后的亲哥哥,皇上对太后孝敬有加,谁敢去?”郑尚书越说越来气:“早知道就该让他一辈子做个小厮!”
齐妃云好笑:“做一辈子那是不可能的,既然有大国舅给他撑腰,那做不了几天就要上来,只不过尚书被骗了,此时有些心有不甘。”
“虽然如此,但卑职还是心有不甘,想要把他办了,奈何人微言轻,没有大国舅的能耐。”
“也不是,总是有人治的,尚书大人,你知不知道,曹文和大国舅是什么关系。”
“他叫大国舅一声舅舅,其余倒是不清楚,想必是他娘是国舅府的人吧。”郑尚书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知道的也都告诉齐妃云了。
此时云萝钏带着将军府的府医来了,齐妃云叫人进门,拿来药箱开始准备。
打开后看到苯并咪唑类着样药物的片剂,齐妃云真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庆幸,装药的时候本不打算装上的,但想到是最后一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基本是看见什么就拿什么,这些是收拾的时候拿来放到药箱里面的,没想到用上了。
齐妃云拿来两片药,叫人端一碗水来,把片剂放到碗里融化,很快就看不到了。
齐妃云端给大老爷子:“您先喝了,这个药要持续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就会缓解疼痛,我一会再给您打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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