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撒谎,对她来说,这种疼入骨髓的扭伤比见血还要让她受不住。
“知道疼还跑那么快,为了躲本王,连命都不要是吧。”
“奴…不敢。”
“你敢的事可多着呢。”
江无眠别开眼:“七王,娜偌姑姑说了,奴的身子需要静养休息,特别是夜里,不能再劳累的。”
“本王又不做什么。”
江无眠一开始真信了,觉得他身为草原亲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直到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玉足往上,伸去她的裙摆之下……
她浑身一个颤栗:“七王,您不是说不动我吗?”
耶律央憋着一团火,距上次要她可已经过了好些天了……
“你的不动和本王的可不一样。”
对他来说,没做到最后一步,就不算动。
江无眠只觉欲哭无泪,换做往常,她早就认了,但她一直谨记着医女的话,死死摁住被褥:“七王,奴身子真的不……不行的,今夜就饶了奴好不好?”
耶律央看着她抗拒的样子,双眼一眯:“好……”
江无眠刚松一口气,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骗人!
耶律央眯起的眸子里燃着火焰熊熊,恨不得把她吃掉。
“放心吧,本王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
他的确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把上次在北院地牢里,江无眠对他使了的那些招数,全数还给了她。
过程中江无眠身上的颤栗就没停过,一阵接着一阵,她抓紧被角,几次都想大叫出声来。
可她的声音本就因为中毒变得沙哑,此刻更是哑得不成样子。
两人的动作愈来愈大,就在这时,一个物件从江无眠的枕头下滑落去地上。
耶律央忍得难受,根本无心去看那个东西是什么,但他余光却瞥见了江无眠微微慌乱的眼神。
他动作一顿,转过头。
黑暗中,那落在地上的令牌正好硬着窗外月光!
上面的“澈”字,在此时亮得渗人。
这东西耶律央认识,那是耶律澈的私令。只此一个,绝无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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