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笑什么?”青杏好奇地问。
许婉宁:“陈望可真听话,你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小姐,你让他干嘛他不也干嘛!”
“那可不一样,我是他主子,我的话他不敢不听,他是你什么人?”许婉宁揶揄地冲红梅陆氏眨眨眼睛。
陆氏眼前一亮。
原来青杏的桃花在这儿。
红梅心里也有数了,也捂着嘴笑。
唯独当事人青杏,昂着头,雄赳赳气昂昂:“他是我福星!是不是,陈望?”
“嗯。”陈望未置可否,帮青杏码了一垛牌。
许婉宁看了一眼,幽幽地说:“娘、红梅,可别喂牌了,他们两个一块打我们,怕是打不过。”
她说完丢下一张牌,青杏看了眼陈望,陈望笑眯眯的点点头。
青杏将牌一推:“小姐,清一色潇洒七对。”
许婉宁:“……”
几圈过后,吉祥在外头说要吃中饭了。
“马上就来。”青杏抓了最后一张牌,“哈哈!”
“豪华清一色杠上开花。”
“陈望,你是我的福星,大大大福星!”
县衙里。
王兴民听说死人了,吓了一大跳。
“今年不是我的本命年啊,怎么这么多人命案子。”他也想不通,直到衙役将人押上来,尸体抬上来,“大人,这是从死者怀里拿出来的。”
活着的人还在大叫冤枉,“不是我们杀的,是别人,真的是别人。我们是冤枉的啊!”
王兴民看完纸上的内容,又看了看死者,“是侯府的下人之子?”
头领点点头。
王兴民上前一脚将嚷嚷的人给踹翻了。
“冤枉?不冤枉,你的脑袋等着搬家吧!都带下去,严刑拷问。”
大人发气了!
严刑拷问等于先打一顿再问!
衙役自然是懂的,拖着几个惨叫的人下去了。
头领问王兴民:“那他们说的第五个人,要不要查一查?”
王兴民白眼一翻:“哪里有他们说的第五个人,是他们分赃不均,起内讧,狗咬狗一嘴毛。”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审。”
王兴民若有所思,又将人给喊了回来,“这事宣扬出去,传得越厉害越好。”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
人都走光了。
王兴民兴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算算日子,裴大都督该回来了吧?
他帮了许夫人这么大一个忙,可一定要邀大功请厚赏!
四个恶贯满盈的杀人掠货的大坏蛋在西街斗殴,一死三伤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侯府厨房里也都嚷嚷开了。
“啧啧啧,我听说那个大坏蛋,脑浆都被人给打出来了,啧啧,抬到县衙去的时候,那脑浆都流了一地。”
“腿骨都打碎了,听说抬起来的时候,那腿都跟两条肉一样。”
“我还听说,脸都打碎了,估计他爹娘肯定认不出来了。”
“真狠啊,下手那么狠。”
“能不狠嘛,一群畜生,听说是杀了几个过往的商人,奸杀了人家妻女,将尸体埋在山里,这次狗咬狗,给全部捅出来了。”
“尸体都挖出来了。我也跟着去看了,我的乖乖,这儿几具,那儿几具,有的都成了累累白骨,有的还刚埋下去不久。”
“造孽啊!这样恶贯满盈的人在燕城里晃荡,说不定我们还碰到过呢,你说咱们又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对咱们起了恶心怎么办?”
“太吓人了,一定要知道那几个坏蛋家人是谁,咱们一定要离这种人家远一点!”
“冬嬷嬷在吗?”外头探进一个脑袋:“少夫人找她问问小公子的事情。”
“不知道啊,今天一天没见着了。”
“莫不是家里有事吧?”
“啥事能影响她上工啊,天塌下来也阻挡不了她上工的步伐啊!”
冬嬷嬷的活最简单了,就是照顾好小公子。
可现在小公子大了,自己能玩,身边又多了个白青青,根本就不需要她。
她在侯府里无所事事,优哉游哉,还有钱拿,还包一日三餐,住宿,干得好还有主子赏,这种好条件,用冬嬷嬷的原话就是,她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上工。
就是生病了,也要带病上岗,风雨无阻,从不缺席。
天选上工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厨娘心直口快,“莫不是出了什么比天塌下来还大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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