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宁捏着她的手:“他该!”
该什么?
该死!
是夜。
许骞夫妇和许迦已经睡了。
许婉宁房间的灯还亮着。
陈望轻轻敲了敲窗棱,许婉宁咳嗽了一声,陈望推开窗棱,利落地翻了进去。
“小姐。”
许婉宁丢给他一个包裹:“明日穿上这身衣裳出去办件事……”
第二日。
青杏照例要出去买蜜饯,许婉宁让她留下来煎药。
“那我去吧。”红梅说。
许婉宁摇头:“你也不许去。”
红梅也不许去,青杏也不许去,那谁去买蜜饯,谁去看安哥儿呢?
许婉宁笑笑:“我们三,加上娘,正好四个,来打几圈马吊吧?”
青杏喜上眉梢:“来来来,我去拿银子。”
陆氏笑:“怎么的,就想输钱给我了?”
“夫人快饶了我吧,我就十两银子的赌资!”青杏哀嚎,房间里一片欢声笑语。
吉祥在外头守着门,眼神锐利地看向四周。
小姐说过,任何靠近宁院的人,她都要大声嚷嚷。
侯府门口。
一个穿着绿色衣裳带着面纱的女子走过。
门房热情地打了声招呼:“青杏姑娘,又去买蜜饯啊!”
女子没理他们,径自出去了。
门房有些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干嘛不理人呐!以前不是挺热情的嘛!”
青杏走出侯府,去往徐福记的路上。
身边的人摩肩擦踵,越往大街上走,人也越来越多。
青杏买好了蜜饯,往后台的小巷子里头走,越走越偏僻,人也越来越少。
一直到,前头出现两个心怀叵测的人,正拍着手里的棍子不怀好意地盯着青杏。
青杏吓得往后退,却退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身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青杏姑娘!”
青杏吓得炸毛,啊的一声尖叫就要跑。
她的音调有些沙哑低沉,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但佪也没有怀疑。
但佪搂着青杏,嘴巴贴在青杏的耳朵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将她往一旁的房子里头拖:“你装什么清高,你不是看不上我吗?你家主子不是觉得我是坨狗屎吗?今天这坨狗屎就糟蹋她最喜欢的丫鬟,让她恶心,让她发疯!”
后面几个男人也淫笑着跟了进去。
一个破败的宅子残垣断壁,只有青杏破碎的绝望的嘶吼。
但佪捂住青杏的嘴巴,一手去撕她的衣裳,可青杏挣扎得太厉害了,但佪根本撕不了,他只能吩咐其他人:“你们还等什么?撕了她的衣裳,等我玩够了,让你们玩!”
“佪哥真大方!”
“佪哥当然大方了,这种好事哪次佪哥没带着我们!”
“嘶……”
青杏的衣裳从领口撕到了肚脐,露出了白花花大片大片的胸脯。
色眯眯的眼睛尽是色欲和淫秽,直到他们看到青杏破碎的衣服下的皮肉。
平的,跟他们一样平!
“我草,他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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