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土贵来到京城找了个小客栈住下,悄悄打听,知道二哥开的铺子在哪,侄女开的药库在哪,偷偷地在附近留意。
看到女儿后,大吃一惊。
福姜花和在家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不仅穿戴不一样,举止也像大户人家的小姐,身边还有丫鬟跟着。
只见脸上放光,眼睛放光。
福土贵心想,看来二哥下的本还挺大呀,说明对方给的聘礼挺多。
又看到大儿子福守财,他悄悄跟着福守财,好像进了一个人家,一打听心中砰砰砰跳,真是个大家族啊,还是个好有学问的家族。
之前他就留意过,儿子是跟一个什么在京城教书的先生的读书,这次知道是王祭酒。
福土贵上门了,说是福土坑的三弟,福姜花的亲生父亲,也是福守财的亲生父亲。
王祭酒既然和福家结亲,福家的事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当初福土坑给侄女定亲从没提他兄弟,也就知道这兄弟俩是咋回事。
但是这个兄弟是福家女的亲爹,他也只能热情招待。
福土贵不会说是兄弟瞒着他定的亲事,他只是说去年因为身子不适不便,如今身子好了他也要来和亲家见个面,也要商议一下两家亲事,男方出多少聘礼他也好准备嫁妆。
王祭酒笑呵呵的一句话,说:“这事已经和你二哥说了,具体的你还是回家问你二哥。”
福土贵也不好说他瞒着他二哥过来的,想着先在王家亮个相,免得王家不知道真正的亲家是谁。
他猜想二哥不定怎么给王家说的,哄骗王家说他出不了门。
听王祭酒如此说,他只好去二哥,听他怎么说,王家给的聘礼要交到谁手上。
福土坑看到三弟来了,先是一愣,后面想是不是守财要参加乡试,三弟不放心过来看看。
毕竟是当亲爹的,心里还是惦记儿子。
等听到三弟问都没问守财考试的事情,直接问姜花找婆家的事,问也是问对方出多少聘礼,他好准备嫁妆。
福土坑一听这话气啊,这个兄弟想啥他还能不知道?
他直接说道:“人家王家给多少聘礼,难道你能出相应的嫁妆?”
福土贵说道:“我三房的事总得三房想办法吧?二哥为我家姜花找了个好亲事,我还是要多谢二哥。就是这聘礼我当亲爹的总要知道详细吧。”
福土坑深呼吸又深呼吸。
关于王家出的聘礼,他也和侄子守财说好了,到时候福家一点不留,都让姜花和陪嫁一起带过去。
本来和王家结亲,从门第上看上有点高攀了,从财力上看,福家比那个王家子强。那也是福家二房,单看三房,王家也不会和福姜花定亲,多少的王家母子也是看福姜花是宁顺县主的堂妹份上。
王祭酒和福土坑一样,好人做到底,不仅出聘礼,还出新房,给王家母子买个小宅子。
福土坑压住气,还是耐心的对三弟解释清楚,给侄女姜花找的那个是王家的远房亲戚,只有母子二人,聘礼新房都由王祭酒负担,他负担姜花的陪嫁,和守财说好了,聘礼和陪嫁让姜花带走,总得让小两口成亲之后不用发愁生活。
福土贵听到这急了,急赤白脸说道:“陪嫁带走那是应该的,那是我福家的脸面,可是聘礼全带走像什么样?外人不得笑话我福家那也得笑话王家。”
福土坑不耐烦了,一摆手说道:“这事你就别管了。”
福土贵站起来说道:“我凭啥不管?我才是亲爹。”